天啟自不勉強,將那黃皮葫蘆收在懷中。
“好刀法!”清源妙道真君長刀一指項籍,接而運起八九玄功,帶著周身白光向項籍而去。
那背生雙翅的烏光當下便迎了黃皮葫蘆生出的白光而上,而者普通模樣,當下就相纏在一起。
再說清源妙道真君,天然不敢反對無當聖母,當年封神一戰,玉清和上清兩教相爭,那是緣法牽引,上清落敗截教敗落,都是天數,當時他與截教門人相鬥,那是適應天數,無可厚非。
說話間,項籍指著天啟手中那黃皮葫蘆:“依我猜想,這葫蘆內裡還該有其他七尊神鼎,怕是還是在此中被那東林斯鳥以陣困煉化!”
心頭如此思考,天啟手上天然便起了那黑木仗,遙遙指著那白袍道人:“你是何人?”
“好!”清源妙道真君一聲大喝,周身白光明滅,八九玄功運轉,那刀光涓滴不能何如於他,落在身上,隻是帶出微微一道道白痕。
清源妙道真君想起金毛孺子被這幾人所傷,差些斃命,心頭憤怒,哼了一聲:“妖邪之輩,也敢張狂!”
半晌之間,一道金光飛至,落下那龍鬚虎的古怪身形,周身金光活動,獨足暴跳。
固然龍鬚虎被殺,那道白光飛刀卻未曾墜落,還是與青鼎放出的烏光相鬥,且雙翅烏光情勢大為不妙。
項籍奔回以後,向著天啟道:“今番好生凶惡,若非那東林斯鳥的葫蘆隻煉化了一尊神鼎,如果八尊神鼎金精同出,我等定是難逃,這神鼎金精本就以金氣而成,殺機淩厲,更勝其他寶貝!”
丹風子雙眼緊緊盯著那烏光,手上捏了法門向三足青鼎一拍,喝道:“開!”頓時便是一陣濁音自青鼎傳出。
項籍也是不懼,黑鐵軟甲振出一陣喳喳脆響,手上倒提長刀,雙目當中重瞳一轉,向劈麵而來的清源妙道真君一刀劈去,周身烏光混著血光殺氣。
項籍看著那龍鬚虎並無甚出奇之處,修行還比不得剛纔的那幾位仙家,如果細細感到,更發覺其人古怪,不似仙道。他不知天啟為何如此凝重,不過他早將天啟當作了門中長輩,天然不會違背,凝神留意,身形後退到天啟幾人周遭。
但是此時現在,事過境遷,上清門人還是是三清一脈,無當聖母乃是他師叔一輩,他怎敢違逆,與之脫手?
“去!”清源妙道真君將虎尾橫拽,八九玄功運轉,周身白芒大盛,而後隻是狠狠一甩,便哈哈大笑起來:“妖物也敢放肆!”
而此陣旗門當中的天波上人也是心頭震駭,那大水當中的兩條白蛟乃是斷玉鉤所化,自他獲得這上古神兵以來,所向披靡,不想本日卻被那背生雙翅的龐大龍獸抵擋。
但是那雙翅烏光多麼速率?一經鎖定了天波上人的氣味,瞬息之間就竄入到天波上人頭顱上空,刺入了天波上人的天靈以內,將他道體元胎絞做了兩段。
清源妙道真君雙眉之間神目一轉,當下就看出那烏光本相,恰是一柄三叉兩刃烏光刀,刀光淩厲森然,金芒之氣乃至賽過了他手中那把以西方庚辛金華煉化的長刀,他目中奇光顫栗,一提手中長刀,當下就向著那烏光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