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楚祥倉促分開,用帕子捂住嘴,拿開一看,竟然咳出了血,他倉猝藏住,朝著那巍峨的崇高之地,漸行漸遠……
“她麪皮薄,我們就不要作踐她了……”興兒一把抱住晴雯,又是親吻,又是高低其手,片時便解了汗巾,脫了鞋子,連床帳都忘了放下。
“我這是如何了?不可,總不能讓我身邊的人遭到傷害。”興兒抓了抓混亂的頭髮,在街上買了些東西和一條狗歸去,剛進門,迎出來的香菱晴雯見他模樣混亂,還牽著一條凶神惡煞的狗,差點笑岔了氣。
用一種好笑的口氣,楚祥慢悠悠的踱步返來桌旁:“周興,本王隻是在和你說說,我當初就像這些女人一樣,暗無天日,那段日子,太難受了,每個夜晚,都要做惡夢……看到了嗎,阿誰女人,名叫柳春華,她曾經是聖祖的貴妃,因為聖祖一年不翻她的牌子,她便勾引了我的二哥,也就是太子……那年在奉天盛京,被聖祖爺親眼瞥見……然後麼,柳春華被施了杖刑,廢掉貴妃之位,發送到了這裡做主子……這事兒還更龐大,當年,八爺黨的十四弟楚題抓住機遇!捏造太子手諭的調兵文書,在盛京引發了兵變,嫁禍給了太子,太子第一次被廢……”
一排排的晾衣架,幾個天井,牆裡牆外的老樹枝葉覆蓋了漿洗處的天空,此中就是正在被漿洗頭兒老婆子罵罵咧咧的一名女子,吸引了興兒的目光。這個女子約莫三十多歲、或許是四十歲的年紀,她穿戴囚服在木架子下搗衣,盤起的髮絲被汗水潮濕,粘連在額頭上。固然臉孔日漸衰老,但模糊看得出她身上有一股華貴的氣質,隻是雙眸無神,如行屍走肉,也就是說,這個女人,曾經光輝過,或許,她曾經是貴妃或者嬪妃。
“你很聰明!”楚祥揹著雙手站起來,帽子下已有很多白髮:“但是,月滿則虧,水滿則溢,反而是傻子活得安閒一些。如果,本王是說如果,你見過一個和柳春華一模一樣的女人,那你就當冇見過!如果你和她有甚麼乾係,那就當冇乾係!記著了嗎?要不然大禍臨頭,連累九族!本王也救不了你!周興,你是一塊玉石,加以揣摩,假以光陰,必成大器,你不能自誤。你是聖上的得力能人之一……本王不忍見你……好了,我還要去上書房,你回家好好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