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林家嫡子_6重開蒙林珩陷噩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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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日,林珩纔剛起家梳洗畢,張媽媽就出去了。張媽媽正要施禮問安,林珩趕緊叫丫環扶起,因她是祖母身邊的白叟兒,自是多了幾分尊敬。張媽媽笑吟吟道:“哥兒起了?昨夜睡得可好?”林珩答道:“好。”張媽媽又說道:“前幾日,老太太叫人翻了皇曆尋個穀旦,今個兒辰時三刻恰是搬家的好時候,是以叫哥兒先去上房等待。”林珩點頭應是,被張媽媽抱著往介壽堂去了。

林海四下裡看了一遍,看到那紫檀書架,俄然想起一段苦衷,因對林母稟道:“珩哥兒是不是也該認字了?”林母道:“我可給混忘了,我們筆墨傳家的後輩可不以詩書為第一要事。非常該認字了。隻該誰教?”

一時,林海散了衙,也尋來了。甫一進門,就聞聲這笑語喧天,再定睛一看,原是他母親妻兒摟著笑成一團。見此景象,他也歡樂,問道:“母親,有甚麼好笑話?”林母推著林珩笑道:“隻怪這小油嘴惹人發笑!”

林海心下倒是微酸,如果疇前哪見母親這麼暢懷大笑,老是有子嗣承歡膝下的好處!又想母親那日為何那般疑賈敏,可見早無形跡,內心待賈敏就淡了一分。又是以刻賈敏茹素齋戒與柳瀅唸佛,心機並不放在林海身上,伉儷之間更是淡淡。

晚間,客人都散去後,家去一天的張嬤嬤出去上房回話。林母一整日接待客人,乏得不可,正歪在裡間雕雲幅的紫檀小榻上合目安息,身上搭著一床紅緞繡花草夾被,一個小丫環坐在一旁捶腿。張媽媽表示屋內的丫環們都退下去,她上前代替著捶腿。林母似是發覺到分歧,抬眼看了一眼張媽媽,問道:“如何?”

過了七八日,林珩養得身子強健起來,林母才許他下床走動,直把他悶得不可,將個明麗春光悄悄放過。他雖喜靜不喜動,但常日總有琴書消磨光陰,總不感覺日子太難過,不像現在除了聽丫環老媽子們嚼舌,並無彆的消遣,不過也是以他對林家道況有了幾分策畫。

秦氏忙辭道:“我有甚麼功績,值得老太太賞的,快彆臊我了。”林母笑道:“有甚可臊的,我這是謝你對我們玉哥兒經心。玉哥兒,我都謝你母親了,你要拿甚麼謝呢?”林珩笑道:“我看娘院子裡的玉蝶梅開得好,兒子甘心去折幾隻來謝母親。”

北次間設做書房,前簷窗下設紫檀光素大書案,書案上陳列沉香木雕山川天然形筆筒和數方寶硯,邊上是一紫檀書架,上頭堆滿了冊本。南次間設著臥榻,當中陳列著一張堆漆螺鈿描金床,上頭懸著青織金孔雀過肩紗製成的幔帳。

昔日血火交叉的日子是回不去了,滿腔愛國熱血也都冰消雪散,現在又托生在這安樂窩中,不樂如何?雖故國滿目瘡痍,仍縈心胸。縱舊國土破,也情難捨。現在這個朝代是興是亡,百姓是樂是苦可跟他有分毫相乾?他不過是個看客罷了,即使也對戲中人笑,但並不當真。

進入這三楹敞間無隔斷的上房明間,昂首劈麵先看到一楠木萬字紋隔扇橫楣上掛著“介壽堂”的匾額,正中陳列著一張紫檀雕螭紋大羅漢床,上麵鋪著大紅猩猩氈,大紅緞繡花草迎手靠背,石青片金錦隱枕,床上設紫檀長方炕桌,桌上放著各色瑪瑙盆子,盛著時鮮生果。林母正端坐在上頭,挨炕一溜三張椅子上,搭著銀紅撒花椅披,東邊上首坐著秦氏,劈麵是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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