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黛玉一身素白的蘭花繡紋宮裝,梳著雙垂墜髻走了出去。前麵跟著雪雁拿著兩本裝訂精美的詩集。
忠順美人眉梢彎彎的,狐狸眼中暴露晶瑩的亮光,走到肖容的身邊,坐在肖容右下方的團椅上,撒著嬌道:“母後,就您疼兒臣。兒臣這些日子食不下嚥,睡不安寢,好不輕易纔好了起來,皇兄就又讓兒臣去做秋禰的事情,可真真是累壞了兒臣了。”
肖容持續道:“眼看著都是黃土埋了半截的人了,這另有多少日子能過了,珍兒,今後你到了哀家這個年紀就會知哀家現在的表情了。”
“朕正有此意。”
忠順美人又倒在軟榻上,單手支著額,芊芊玉指端起白玉杯,飲了一口桂花釀,一副風情萬種的模樣。“哎呀,臣弟好久冇有打獵了,如果有秋禰,臣弟倒是情願從速好起來。”
天子忍住渾身的雞皮疙瘩,外加滿臉的盜汗。
禦書房的門被推開,隨即又被關上。
美人喝了一口茶,狠狠的將哽住的糕點吞了下去,伸出滑溜溜的小舌頭舔了舔嘴角,又暴露風情萬種的摸樣,惹的肖容身子一酥軟,差點倒在軟椅上。
天子嘲笑道:“天然,以是朕才留著這王子騰,要不然朕也不會花這麼多心機在早已*的四大師族上了。”
“……”忠順美人瞪大了狐狸眼,能如許瞭解嗎?
“回太後孃娘,是忠順王。”
天子一身明黃的龍紋常服,背動手,踏著穩步走到禦案後的椅子上坐下。“如何又跑到朕的書房混鬨了,此次有何收成?”
外間施施然出去一個翠色宮服的女子,恰是大宮女紫燕。
自從前次去府上見了忠順美人後,天子便不再讓自家老孃出宮了,肖容已是好久未曾見到美人,心中天然非常顧慮。
肖容耳朵一閃,放動手中的書,眨了眨眼道:“你方纔說是誰來了?”
母後,這就是傳說中的代溝嗎?
“秋禰?”肖容敏感的感覺這是個好玩意。
肖容順手喝了一口茶,又拿著中間的玫瑰糕吃了起來,神采極是輕鬆愉悅。
忠順美人嘲笑道:“那老東西本來就是個偏疼眼的,明眼人都曉得,就皇兄你還總想著他的好。”
王公後輩=帥哥!肖容一顆老心肝又抖了一下,彷彿已經見到了芳草連天的獵場中,一群漂亮蕭灑、風騷俶儻的兒郎們鮮衣怒馬的儘情摸樣。
肖容定了定謹慎肝,穩穩的坐在了紫檀雕鳳大椅上,對著忠順美人苦口婆心道:“你這些日子可苦了,便不要上朝了,讓你皇兄給你放幾天假。”
忠順美人一臉無辜道:“冤枉啊,皇兄,臣弟便是乾這一行的,這如果連著都不曉得,您今後也彆托付甚麼大任務了。”
天子頓動手中的筆,筆尖在奏摺上滴下一滴黑墨,染了奏摺。
秋禰=圍獵=大型文娛活動!肖容很快的在腦海中做了一個等式,最後兩眼放光的盯著自家便宜美人兒子,一臉湊趣的笑道:“珍兒啊,這個秋禰甚麼的,有哪些人插手啊?”
天子冷哼了一聲,道:“除了他,誰另有這個練兵的才氣和膽量。”
忠順美人見到自家妹子,滿臉堆笑道:“安平……”話未說完,又被肖容搶先一步喊道:“玉兒,你皇兄是來邀我們去秋禰的。”
待肖容梳理好儀容後,來到長樂殿的時候,忠順美人一身藍色的雲紋團花大袍子,坐在團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