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郅記起本日宴上他準了兒子們喝酒,歎了口氣,問道:“太子但是醉了?”雖是問話,水郅卻知水泱必是醉了的,自打水泱和水汜上朝聽政,就解了酒禁,酒量多少,他這做人父親的一清二楚,宴上又受了幾個小的輪番敬酒……那幾個小的怕也成了醉貓,看來明兒去陪他母後,少不得被念一回教子恰當。
“那換點兒彆的解酒的東西來。”水汜仰靠在軟枕上,順著水泱的話叮嚀。
南安王府,霍妍瞧著匣子裡頭的枕頭,伸手摸了摸,對霍書安道:“如此慎重其事,我還當這上頭用了甚麼暗紋。”
“哥哥睡內裡。”水泱換了寢衣走過來,伸手把水汜往裡頭推。
待殿門關嚴實了,水郅拍了鼓掌,藍衣宮侍從後殿繞出,奉上錦匣,無聲的行了禮,又順著來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