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王妃責問過事由顛末,令侍衛去將罪仆交代的主子皆拿了,提著人去見南安太妃。
“多謝六哥。”霍書安目送霍書宏分開,默立半晌方纔抬步回房。
“二弟客氣了,教誨弟弟,本就是做兄長的職責。”霍書宇笑容溫暖,好一副君子開闊模樣。
何宇瞥見邊上被縛跪地之人身形眼熟,心頭嚴峻,竟是愣了一愣方纔行叩拜之禮。
皇城宮禁森嚴,乾元宮禦書房中氛圍倒還輕鬆,張寧入內隻見一人被捆縛於地,邊上跪了烏壓壓的一地人,而旁側安坐著靖王、肅王和西寧王皆麵色安然,再昂首看上首坐著的天子,隻見人麵上竟另有幾分笑意。
“老七說的有理。陳嬤嬤,這幾個小子你臨時管束兩日。”南安太妃暗歎一聲,一語定音。
一行人入了城,此時街上行人甚少,水汜讓馬兒緩下步子,對水泱道:“太子,且讓南安王世子先與我到工部,點過新製兵器,再由他將錄冊送去給你。”
“免禮。”水郅轉眼看向已跪地多時的眾兵部官員,喚了一人起家,“劉尚書,朕曉得你脾氣直率,定不會做欺瞞之事,隻是,你既居此位,便該思慮周到,下一回著人辦差,三人同業最好。這一回他們能瞞報了兵冊,下一回,也不知會不會有人膽小到截下軍報!”
“大哥當真辛苦,可要好生保養身子,弟弟和書榮先辭職了。”霍書寧麵色誠心,彷彿說著肺腑之言,欠身一禮,便領了霍書容分開。
“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