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琮嗤道：“這些人家有幾個可用之才？哎，對了……”他看著霍晟，“他不動你們家，是你手中有兵；不動其他三位王爺甚麼原因？”

賈赦本來在旁閒閒的吃茶聽著，聞言猛的坐直了：“甚麼？你向我們家哪個丫頭求親了？”

賈琮道：“翼之的為人，當不會撒這類謊兒。”

話說楊衡早已打著“嗨爪”大掌櫃的燈號揚帆去了西洋，賈琮還給了一個西洋名字“hydra”，順帶綁些西洋學者返來。因得了報信，有大主顧想見“嗨爪”，賈琮吳小溪等人年事都小不便利扮裝，便鼓動賈赦出馬。

賈赦乃轉頭向賈琮道：“不必說，龔鯤與她再成不了了。”

霍晟聞言抬目看了他一陣子，笑道：“你有喜好的麼？”

賈赦立時道：“你懂甚麼？他不是不肯意，是冇想過。龔三亦早說過，他疇前念著一個女人，因為冇娶上，人家嫁給了旁人，他憋屈的再未曾沾女色。待與你大姐姐成了親，依著她的人物風致脾氣麵貌，我保他們和和美美！”

賈赦哼道：“他想娶三丫頭，我們明著拒了，且意義清楚、原因明白，這門親必是成不了的。這小子還將水溶拖下水。水溶那小狐狸，既曉得你的性子、又將主張打到蘭兒頭上，顯見是吃準了老二的性子。他這是用心漏口風給我們、讓我們好有些防備呢。”

霍晟搖了點頭：“拖到後年她年事就大了。”

賈赦道：“那裡是扯謊？貳內心頭是情願他本身嫌棄那女子麵貌才放棄她的，還是情願二人皆已竄改、再難相處才撂開手的？”

從酒樓出來，賈赦與吳小溪同時低聲說：“蘭兒那事兒他是用心說的！”“水溶那事兒他是用心說的！”

霍晟道：“是啊！”

遂將藍翔喊來一問那女子麵貌，藍翔道：“我瞧著頗無精力。模樣麼，依著她的年事倒是不賴。”

賈琮道：“不是抱怨，我會給他攪掉。隻是顏麵上不免欠都雅。”

賈琮道：“柳家早已式微，姓柳的冇一個得用的，唯餘兩個半子撐門麵。”他皺眉道，“方雄在那陣子，京都朱門便是一座座的金庫，他隨便搬。他既是諸位王爺尋來的，這柳家必定投奔了哪位王爺的。不然，覆巢之下無完卵，人家憑甚麼放過他們家？”

賈琮道：“這個我倒是冇問。”

賈琮略思忖半晌，點頭道：“有理。小霍，我如何感覺你比當年在京中本事長進很多了？”

賈琮嘻嘻一笑：“東洋有天子、有貴族。凡有天子、貴族的國度，必有集合財產。反正你手上有極好的軍隊。打唄！搶唄！朝廷成了現在這模樣，你搶到的任何東西都不消上繳天子，十足歸你本身得了去！名利雙收！順帶替百姓平除了倭寇，”他一擊掌，“我們家還能夠賺幾個賣火器的錢，豈不四角俱全？”

他們遂罷了閒扯，賈琮與霍晟說了會子東洋國現在的德川幕府大將軍軌製，並他傳聞的哪些都會大些、有錢的貴族多些。霍晟也在水軍呆了這麼些日子，東洋之事亦曾傳聞些。而後賈琮撤退，吳小溪出麵與霍晟商討買賣。

賈琮眨了眨眼，溜一眼吳小溪，二人眼中皆有罕色。可見霍晟之祖父多麼賢明！他們家的根柢隻怕儘在南邊，京中除了財產、連人才都隻是空殼子。霍晟一時半刻當是不會回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