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兄,實在白叟家最喜的,就是兒孫合座。你如果現在能抱個大胖孫子給白叟家,想必會讓白叟家非常隔心。就比如我家外公外婆,早就等著我長大成人的那一天,好能為賈、周兩家傳宗接代。若不是我之前年紀尚小,他們早就開端為我娶妻納妾,等著開枝散葉了。”
“嗬嗬,王子騰的侄女,為兄可消受不起。他在阿誰位置上,納了他的侄女實在太招眼了。現在京裡並不承平,大皇子和太子越鬨越短長,連皇上都有些彈壓不住了。我這個小卒子,還是循分一些的好。何況,京營節度使如果想攀附與人,我可還是不敷看的。”
“文兄,在想甚麼,這麼入迷?”賈璉皺眉,此人盯著他的臉入迷,眼睛冇有焦距的模樣蠢得很。既然人家不肯意聽了,他還不樂意說了呢。賈璉在宇文祜麵前擺擺手,起家道:“好了,閒事也辦完了,文兄既然另有事,那小弟就先告彆了。”
宇文祜聞言麵色一整,他是個主張正的人,可不代表他聽不進彆人的話。賈璉比他還小五六歲,看上去不過是個稚嫩少年,可實際上卻並非如此。這少年偶然狀似偶然的一句話,都能讓他很有所獲,讓他檢驗本身。當然,這類時候相稱少,多數時候兩人還是狼狽為奸的感受。
宇文祜本來還聽得津津有味,可垂垂就有些走神兒了。他靠賈璉有些近,眼神不自禁地就落在開合的紅潤薄唇上,內心俄然就有些癢癢的,不知從哪來了一股親下去的打動。認識到不當,他不著陳跡地向後移了移,卻又被賈璉臉上的笑容吸引,更加想要親下去。
他們此時是在宇文祜籌辦的莊子上,本來早該來的,可前段時候榮國府分炊,賈璉一向抽不出空來。現在榮國府分炊、搬場已經告一段落了,賈璉這才得空隨宇文祜到莊子上檢察。兩人辦完閒事,這才坐下來溫馨地分享八卦。當然,大多數時候,都是肅王爺在燃燒八卦之魂。
這位王爺,爺身上還負擔著為兩個家屬傳宗接代的重擔,以是還是不要在爺身上華侈時候了,你是不會為誰守身如玉的!如果男人也能生孩子,讓爺勉為其難收了你也無妨,可惜你冇有阿誰服從啊!以是,我們也算有緣無分,基友不好做,還是做兄弟更有前程啊!
這算是對宇文祜的一個小小提示,讓他彆蠢蠢欲動。這段時候他看出來了,這位肅王爺有點兒想飄的感受。能夠是因為大皇子和太子蹦躂得太歡,也能夠是和本身的合作讓他自發有了本錢,到底是還不到二十的小青年兒啊。但賈璉不但願他飄起來,一飄就輕易被炮灰掉,還是沉著安然。
莫非中邪了?還是到年紀想女人了?提及來也是,他都十8、九了,身邊早該有女人服侍的。不過即便如此,也該對個少年動心機啊。雖說,璉弟確切長得很好,又正處在雌雄莫辯的少年期間,更加顯得唇紅齒白……忠肅王爺竟然捨棄了心心念唸的八卦,心神早飄到了九霄雲外。
宇文祜還沉浸在被璉弟摸臉的莫名幸運感當中,被賈小璉一語驚醒。順著他的目光看疇昔,才發明本身正緊握著人家的手,不由得從速放開,訕訕地笑道:“嗬嗬……方纔俄然想到,家中白叟的壽辰快到了,不曉得該送些甚麼,璉弟有冇有建議?”
“傳聞,你們家二太太給你相看了一門好婚事,是她們王家的女人。”宇文祜又端著他那張嚴厲的臉龐問八卦,他猛地衝賈小璉擠出一個男人的淺笑,道:“你還彆說,王家阿誰女人我還見過一回呢,雖說年紀尚小,倒是個不擇不扣的美人胚子。不說身形如何,光是那張臉,娶回家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