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璉弟,為兄還傳聞,你們府上也出了很多事情。你父親等了十多年,終究將府上的正堂占為己有了?還傳聞因為分炊的事,府上的二太太,當場被氣得吐血不止、七竅生煙?璉弟,跟為兄說說唄,你們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宇文祜將方纔的話記下,卻冇再持續下去。
十一月十五是皇上五十五歲萬壽,離現在也不過不到一月的時候了。賈璉又挑了挑眉,心知宇文祜是用心躲避岔開話題,但他也不究查,順著這話題說道:“文兄家的白叟富有天下,甚麼好東西冇見過,白叟家最重視的當是送禮人的情意。至於代價多少,在他白叟家內心都比不上‘用心’二字。這事理文兄想來一清二楚,還用得著問我這外人。”
賈璉笑著瞄一眼離本身實在有些近的嘴唇,卻也冇躲道:“王子騰是個明白人,再冇有實足掌控之前,他不會做任何犯皇上忌諱的事。並且,在大皇子和太子之間,他越是穩住態度,就越顯得他的首要。以他手握京營的氣力,完整能夠在最後一刻起到力挽狂瀾的感化。以是,他不急。”
莫非中邪了?還是到年紀想女人了?提及來也是,他都十8、九了,身邊早該有女人服侍的。不過即便如此,也該對個少年動心機啊。雖說,璉弟確切長得很好,又正處在雌雄莫辯的少年期間,更加顯得唇紅齒白……忠肅王爺竟然捨棄了心心念唸的八卦,心神早飄到了九霄雲外。
他們此時是在宇文祜籌辦的莊子上,本來早該來的,可前段時候榮國府分炊,賈璉一向抽不出空來。現在榮國府分炊、搬場已經告一段落了,賈璉這才得空隨宇文祜到莊子上檢察。兩人辦完閒事,這才坐下來溫馨地分享八卦。當然,大多數時候,都是肅王爺在燃燒八卦之魂。
“不過,他明顯有些藐視了皇上。京營節度使固然是他,可關頭時候他能批示得動多少人,恐怕還在兩講。皇上做太子之時就監國近十年,在位又是二十多年,他的心機又豈是誰都能掌控的。現在看著皇上是大哥勢弱,可誰又曉得這是不是引蛇出洞呢?”賈璉說得有些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