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顧自思考著,卻冇認識到本身身後已悄悄多出了三條尾巴。
從天香樓出來,已是夜色闌珊。
見我有些許臉紅,芸翠不複方才噤若寒蟬的模樣,反倒向我靠近了些,口中軟糯嬌笑道:“奴家與青璃姐姐分歧,就喜好似官爺這般,白淨姣美的。”
“青璃如何就看上了這位猛張……哦閻公子呢?”
芸翠趕快諾諾連聲。
芸翠立時跪了下去,腔調中也帶了哭腔:“官爺饒命!我……我不敢了!”
“是……奴家在梳籠之前,曾是青璃姐姐的侍女。”
芸翠竟“嚶”地笑了一聲,“官爺說得這兩個詞,跟這位閻公子還真是全然搭不上邊兒。閻公子生得如何說呢……戲文裡的猛張飛,官爺曉得吧,便跟閻公子差未幾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