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兒先瞧見了許氏,但是一出聲更是火上澆油,那嬌媚的聲音,直接燒光了許氏最後一點明智,竟是上去就要經驗人。
一個正值丁壯的男人,便是再不近美色,也不免有需求,更加上今兒他飲了一些酒,就越策動了心機,因而一閃身,讓蟬兒進了屋。
謝岑眉頭一擰,“你來何為?”
蟬兒內心一喜,臉上暴露了一個誌在必得的笑容。
蟬兒眼中一閃而過的滑頭,倒是起了身,嫩白的身子一分開被子,上麵滿是青紅的陳跡,謝岑眼神一黯,就又將她翻在身下。
李嬤嬤一愣,莫非夫人不曉得昨晚的事?“夫人,您昨兒不是派她去了老爺屋裡麼,您如何……”
“你這是做甚麼,誰叫你出去的!”
謝岑屋裡藏嬌,外頭的人天然都打發的遠遠的,是以許氏衝疇昔的時候,連個攔上一攔的人都冇有,兩個嬤嬤倒是想攔著,卻無法落了幾步,眼睜睜的看著許氏一腳踹開了老爺的房門。
蟬兒低眉紮眼的端著一個托盤,上麵熱氣騰騰的放著一碗湯藥,謝岑問她,她便盈盈一拜,“回老爺,是夫人叫我給您送醒酒湯過來的,怕您喝了酒頭疼。”
謝景怡內心又是一番感慨,這裡的歡聲笑語與許氏屋裡的冷僻對比光鮮,三女人進府這才幾年,風水就已經輪轉到她跟前了。
“又說渾話。”老夫人斜睨了謝景翕一眼,“等你跟姑爺蜜裡調油似的,還能顧得上我老婆子?”
謝岑反應過來,抓了件衣服把蟬兒的身子包起來,本身也倉促披了一件衣服,對著衝過來的許氏劈麵就是一巴掌,當時就把許氏給打懵了。
凡是主母如果在這類環境下使喚哪個丫頭進自家夫君的屋子,其企圖都是不言而喻的,何況一看蟬兒就是經心打扮過的,羞怯的模樣不由讓謝岑內心一動。之前他也重視過這個丫頭幾眼,覺的她循分少言,頗知進退,對她也存了些許好感,並且自從楠哥兒出事,謝岑就冇大進過趙姨孃的屋子,許氏那邊不過偶爾去幾次,薛姨娘身子不好,她本身都遠著謝岑,以是這小半年,謝岑幾近冇如何疏解過。
“這個不要臉的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