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最後的茫然,到現在的擔憂,擔憂賀戮會對我如何?
賀戮不屑的看著我說:“不知天高地厚!”然後一把抓起我,提著我走到內裡,向樹林方向走去,我心中一突,不會又把我喂狼吧?
那種神情?我笑了起來,擦了擦嘴,笑道:“你真的想曉得嗎?好,我奉告你!我之以是對你暴露那種眷戀的神情,隻是因為……你這張臉,跟我死去的夫君一模一樣罷了。”我看著他震驚的神采,心中非常稱心,諷刺的說:“如何?莫非阿齊力沒奉告過你嗎?我還覺得你是曉得的呢!”
“夠了!”賀戮打斷他,嘲笑起來,“我曉得了。”還是看著我,我愣了一下,他的眼神,竟……是痛苦,痛苦過後,是冰冷的殺意。
阿齊力歎了口氣,低著頭說:“可汗,實在隻是有幾分相像罷了,並不是……”
我被打倒在地,隻覺耳朵轟鳴,臉頰上火辣辣的疼,口中腥甜,吐出一口血。還沒等我回過神來,他揪著我的衣衿將我提起來,狠狠對我吼道:“你這賤婦!男人死了就勾引本身的小叔子!另有那高子陵……你說,多少男人騎過你了,你說!”
我被囚禁了將近十天,這期間除了阿齊力能來看我,沒人跟我打仗。守門的兩個突厥兵明顯對我沒個好神采,就是阿齊力也因為我擅自逃竄對我有了兩分不滿,每日隻是給我送吃的,其他的一句話不說。
賀戮指著那棵樹說:“看到了嗎?不聽話的女人,就會被剝光,綁在這棵樹上,隻要我突厥男兒想要了,就會來操她!前些天剛抓到一個不聽話的漢女,而我的這些兄弟們,剛經曆過一次戰事,已經忍了好久了!”
不,不要!
我又回到了這裡,被囚禁在我本來的房間。從踏上返程途中的那一刻,心中茫然直至現在。我不曉得等候我的會是甚麼,也不曉得賀戮為甚麼必然要我來互換。但……起碼啟憫已經沒事了,隻要他沒事,統統都是值得的。
他緩緩直起家,點點頭,道:“好,我此人從不勉強女人,既然你不肯意,我也不勉強你。”隨即對阿齊力道:“你曉得對於不肯聽話的女人,該如何做了?”
“你……”他幾近要咬碎滿嘴的牙,隨即又彷彿泄了氣普通,問道,“如果你真的和那攝政王有情,為甚麼被我虜來時不時對我暴露那種神情!你是用心勾引我是不是?是不是!”
他必然是恨死我了吧?如果殺了我也好,就怕他會對我極儘熱誠!
我冷冷的看著他,一言不發,如許卻更加觸怒了他。他將我摔在地上,又對我高高舉起手掌。我閉上眼,心中竟期盼他就如許一掌劈死我好了!
“叛變?”我嘲笑,卻又吐出一口血,“叛變的前提是虔誠,我不過是被你強行虜來的女人!原來在宮裡我和啟憫好好的在一起,你為甚麼要攻打西京?為甚麼要殺進雍州城?為甚麼要拆散我們!”
他麵無神采,並不看我,隻道:“放心,我不殺你,不然那換回來的三州豈不是太便宜了!不過,我也早就說過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現在我問你,願不肯意服侍我?”
我抖了抖衣袖,將匕首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