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叫人進來,他卻嘀咕起來:“你陪著我就好了,要彆人做甚麼?你又不是不知我有潔癖。”
他清冷一笑,道:“不過,他畢竟是三品大員,何況這類事對你名聲有損,朕反倒拿他沒轍了。”
我低聲催促道:“你能不能快點?孩子們就要來問安了。”
太陽快落山了,我不安的看了看內裡,還是靜悄悄的,皺起眉腹誹:如果孩子們來瞭如何辦?我不安的推了推他,他忙停下,輕喘著問:“如何了?不舒暢?”
羅帳裡一片烏黑,內裡桌上的剩菜剩飯已經清算走了,我輕撫著啟憫脊背上薄薄的汗,他仍不知怠倦的在我身材裡進收支出……他看上去很瘦,卻很健壯,毅力也很驚人。晚餐前兩次,吃過晚餐我才睡了一會兒,又被他折騰醒了。
我一愣,道:“我就在內裡……”話還沒說完,一股大力將我拉進被窩裡,隨即落入一個暖和堅固的度量,接著就聽到他嘟噥:“讓你陪我睡覺還磨磨蹭蹭的!”
我不由發笑,一麵給他換衣一麵問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如何過的?當天子到哪兒都是呼啦啦一大幫子的人,難不成績不讓宮人服侍了?”
即使已經兩年沒進後宮了,可他的時長還是讓人瞠目。第一次以後,我才躺了一會兒,正籌辦起家,他又將我壓在身下,毫無前兆的狠狠刺入!
我想了想,彷彿是這麼一回事。悄悄捶他一下,道:“以是你方纔都是用心的!”
他叫我皇後我也不安閒啊!悶聲問道:“為甚麼?”
我也曉得此事是那高氏從中作梗,心中也憤恨她教唆誹謗,加上幾乎害死寶月的新仇宿恨,啟憫要除她,我天然不會禁止,隻是這中間到底另有個子陵,揣測著問啟憫:“若要撤除高氏倒也罷了,隻是子陵將軍……”
我扯著被子,他的身材已覆過來,我清楚的感遭到了他身材某處已堅固如鐵,不由羞得滿臉通紅。他低笑著,溫熱的唇落在我額上,又到眉梢、眼角、臉頰,最後含住我的櫻唇吮吸起來。
春分道了聲:“是。”難掩的驚奇。
我隻記得早上醒來時,我是躺在他身上的,而他的兵器還在我身材裡律動。
我氣急:“你……你要乾甚麼啊!”
我知他已有殺意,便不再多說,他對外戚非常防備,此次攻打西突未曾用子陵,也是不想讓高家過分出挑,將來不好清算。子陵是啟恒的親信,固然與啟憫是郎舅,可到底心機隔了一層。
他愣了一下,見我毫不讓步,不甘心的放開我,嘟嘟噥噥的起床,穿衣的時候還忍不住嘀咕:“看來我想當昏君都不可!”
我真的讓他這麼衝動嗎?
我的手腳都軟軟的,身子彷彿化成了一灘水,任由他分開我的雙腿,用堅固抵住我的柔嫩。他的舌已探入我口中,舌尖舔過每一顆貝齒,最後纏住我的丁香小舌汲取芳香。
“阿嬈……小親親,小寶貝……”他又圈住我的身子。
他那堅固的頂端成心偶然的觸碰到我的柔嫩,彷彿並不急於進入,就如許挑逗著我,讓我每一根神經都鎮靜起來。然後,他分開我的唇,我輕喘著,他隨即含住我的耳垂玩弄起來,我抱住他的背,死力按捺著情/欲的滋長。
他就這麼抱著我,手一下一下的輕撫我的背,忽而笑道:“你曉得每次伶仃相處時你一叫我‘皇上’,我就渾身不安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