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擺擺手,表示她們不要持續說下去了。然後側過臉去朝在一旁候著的琴梅道:“琴梅,你儘管去回了她,就說我身子不大舒暢,歇下了。要找我,就讓她明日再來。若她執意要見我,就讓她在宮門外等著吧。”
“娘娘有所不知,昨個夜裡慎嬪被皇上叫到了含元殿去。娘娘你說皇上俄然喚了慎嬪去含元殿,到底所為何事呢?”薑良娣臉上閃過一絲不安。
我見她半日說不出話來,直截了當道:“既然薑良娣說不出來,那不如就我來講吧。本宮倒是很想曉得,為甚麼薑良娣在宮外頭的兄長前些日子托人去了趟成都。並且不巧的是,恰好去了這多寶齋呢?”
薑良娣一笑:“娘娘您又何必來笑話我呢?想必這啟事您也是曉得了的。您也是為母之人,天然曉得把本身的孩子割捨了放到彆人那邊去扶養,如許的滋味豈是凡人能夠忍耐的呢?”
我故作不知,麵露驚奇之色:“本宮竟然不曉得。隻當薑良娣這麼早就來我永壽宮了。”
琴梅算是聰明的,我點點頭。琴梅朝我嫣然一笑,退了出去。
我接過羽香遞上來的絲線,看了看和本技藝中的秋香色絲線比對了下。還是挑選了秋香色的:“金線用起來固然風雅,但穿戴卻不大舒暢。倒不如這秋香色的,固然色彩冇有金線那麼張揚,但卻也很都雅。”
話說到這裡,琴梅心中也有了個數。朝我點點頭:“主子放心,奴婢免得了。毫不會再讓這薑良娣打攪到主子歇息的。”
走到正殿門口,就見這薑良娣斜歪在椅子上,似是在假寐。我清咳幾聲走上前去,口中笑道:“薑良娣如何這一大早就過來了。想是昨夜冇有睡好,不然如何在我永壽宮裡打起盹來了。如許如果叫人瞥見了,隻怕讓人笑話了。”
誰料這薑良娣卻擺了擺手:“娘娘,事關嚴峻。還請娘娘救救嬪妾吧。”說著,這薑良娣就撲通一聲給我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