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我的事情,想必純妃日日在這抄經,佛祖要偏疼些。佛祖天然祝佑姐姐肚子裡的孩子,保佑他平安然安的長大呢。”我貌似不經意的說出口。
“心誠而至。隻要誠懇祝禱,佛祖天然聽獲得。”我挪著步子,繡花鞋上茜紅的櫻子一顫一顫:“純妃娘娘在祈安殿抄經這麼些日子,日日聆聽佛偈規語,必然比我更曉得這個事理吧。”
殿內右邊有一案木桌,桌旁站著的便是被蕭澤罰在祈安殿抄經的純妃。她一襲荼紅色蜀錦薄紗長衫,髮髻上不飾一物,隻鬆鬆的簪了一支素銀流蘇釵子。
“那我就說了。這第一,便是純妃娘娘你好好將養著身材,等著十月臨蓐,或許碰碰運氣,就生下個健安康康的皇子了。實在不濟,也能夠讓娘孃的母家出著力量,多找些神醫來替娘娘您看看,指不定就把這小皇子或者小公主給看好了。”
陽光透過窗欞投射進大殿裡,光芒之下藐小的灰塵都清楚可見。我緩緩開口,說出了心中所想之話,一陣暢快。
羽香和瓊奴侍立在我轎輦兩側,手裡的篾籃裡裝著祈福用的香和符紙。瓊奴淡淡一笑:“蜜斯,現在純妃娘娘還在祈安殿內抄經呢。你說我們去了,會不會打攪純妃娘娘寧心靜氣呢,傳聞這謄寫經文,最講究的就是心誠了。”
落下轎輦,我扶著羽香的手走下轎輦。一束陽光打在我臉上,有些刺目。瓊奴在一旁提示道:“蜜斯,謹慎些。”
純妃握得穩穩的手俄然顫了一下,抬起眼眸來看著我:“本宮向來不信這些。本宮的孩子是上天賜給本宮的,天然是福壽雙得,那邊還需求在祝禱甚麼呢?如妃這話,本宮實在受不起。”
純妃擱下筆:“如妃你這話,本宮就聽不懂了。要說事在報酬,誰又能比得上你如妃娘娘呢。莫須有的罪名都能按在彆人頭上,當真是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