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凝急著回侯府,便急中生智編了個名字,“青黛。”
燕玄燁鳳眸輕閉,嗅了嗅,啞聲道:“有彆的男人的味道。”
“……”
視野不竭上移,燕玄燁的指峰順著她的脖頸漸漸往上,指尖輕撫過她滑嫩的肌膚,激起陣陣癢意。
謝晚凝這時才發明本身隻能收回一種嬌軟的聲音,後知後覺一股恥辱感湧上心頭。
獨留黑衣男人站在原地單獨回味,喃喃道:“我們必然會再見的。”
一嚴峻,便感覺小腹一陣痙攣。
謝晚凝吞了吞口水,“但願吧……”
謝晚凝指尖發燙,本來不曉得在甚麼時候,燕玄燁這廝便已經把他的衣衫解開了,隻是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
她還在發楞,忽覺脖子上一陣涼意——燕玄燁在親她!並且溫潤的唇還在不竭上移!
謝晚凝哆顫抖嗦問道:“那侯爺活力嗎?”
戰戰兢兢站在本身的院子門前,漫音和攬清各守一邊,像是兩個不苟談笑的門神。
燕玄燁屈起食指,將謝晚凝的下巴勾了起來。
天氣漸亮,黑衣男人也垂垂看清了謝晚凝的臉龐,側臉雖染上了些柴灰,但更襯得膚色烏黑,唇紅齒白,眼眸亮得發光。
謝晚凝生硬地垂下頭,便見燕玄燁的一隻大掌正覆在她的胸口處,“你的心跳有點快。”他啞聲道,帶著點勾引和促狹。
衣領因為方纔的糾扯已經有些疏鬆,低下頭便能窺見一大片烏黑的肌膚。
俄然,燕玄燁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貴妃榻上,柔嫩的毯子墊在身下,謝晚凝呼吸一滯,勾畫出精美的鎖骨。
謝晚凝低低喘著,“冇,冇有內裡的男人……”
“大俠,此次多謝,後會有期。”謝晚凝有模有樣地朝黑衣男人抱拳。
小玲無法道:“您說呢?”
若要查,燕玄燁必定能查到她的行跡,以是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扯謊比較好。
“去花滿樓了。”
固然不曉得燕玄燁為何對她的佔有慾那麼強,但是她肯定,倘若讓他曉得本身真的見到了甚麼年青男人,這傢夥必定得妒忌!
剛一推開門,便見燕玄燁陰沉著臉坐在主位上,手指有一下冇一下地敲著身側的桌子。
這時,他俄然湊到她的脖子處,噴灑出溫熱的氣味,謝晚凝忍不住在他懷中顫抖了下。
謝晚凝下認識地縮了縮脖子,隻感覺腳步有千斤重。
她輕蹙蛾眉,下一秒,便覺肩膀一涼。
下一秒,她便感覺有些呼吸不暢,因為燕玄燁把他滿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我有冇有跟你講過,叫你不要出府?”他揚著尾音,話語說得很慢,充滿了威脅之意。
熟諳的氣味將她包裹住,遣散了晨光的清寒。
謝晚凝隻感覺渾身發燙,坐立不安。
謝晚凝忍不住吞嚥了下口水。
“內裡的男人有夫君如許微弱的胸肌嗎?”
小玲留在了內裡,隻要謝晚凝一小我出來。
燕玄燁苗條的手指撫摩過她顫抖的肩頭。
“侯爺……”謝晚凝弱弱地喚了聲。
謝晚凝僵住了,神采一陣青白,你怕不是變態吧……
謝晚凝真的不敢再動了,因為她靈敏地發覺到身下有甚麼東西正頂著本身,本來另有些慘白的笑容,現在一片潮紅。
“蜜斯,侯爺在您的院子裡等著您呢。”小玲弱弱道。
俄然,胸口處一重。
燕玄燁掀起眼皮,眼中閃著寒光,陰沉沉地問道:“我送了你一府院的花,你就是這麼酬謝我,給我欣喜的?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