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凝隻感覺渾身發燙,坐立不安。
謝晚凝顫抖著身子,感受著燕玄燁的體溫不竭降低,心口處倒是酥酥麻麻的。
燕玄燁在她的耳邊輕笑,抓住了她反叛的小手,附在他的胸口處,聲音微啞,流露著性感,“本侯的心跳和凝兒的一樣快。”
謝晚凝哆顫抖嗦問道:“那侯爺活力嗎?”
“也許……是?”
天氣越來越亮,謝晚凝小跑起來,或許是那藥真的起了感化,或許隻是心機感化。
“蜜斯,你這是去哪兒了啊,如何一臉的灰?”小玲說著,便給謝晚凝擦臉。
謝晚凝僵住了,神采一陣青白,你怕不是變態吧……
謝晚凝第一反應是:完了!還是晚了……
結婚這麼久,這一天終究要來了嗎?
歸去時花的時候,硬生生比出來時收縮了一半。
俄然,燕玄燁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貴妃榻上,柔嫩的毯子墊在身下,謝晚凝呼吸一滯,勾畫出精美的鎖骨。
“大俠,此次多謝,後會有期。”謝晚凝有模有樣地朝黑衣男人抱拳。
謝晚凝低低喘著,“冇,冇有內裡的男人……”
俄然,胸口處一重。
謝晚凝忍不住吞嚥了下口水。
披收回傷害的氣味。
“真的冇有,花滿樓的掌櫃說新來了美容煥顏的方劑,我去試了試。”
她輕蹙蛾眉,下一秒,便覺肩膀一涼。
若要查,燕玄燁必定能查到她的行跡,以是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扯謊比較好。
燕玄燁苗條的手指撫摩過她顫抖的肩頭。
獨留黑衣男人站在原地單獨回味,喃喃道:“我們必然會再見的。”
“過來。”燕玄燁俄然又道。
“那照你說,這是花滿樓掌櫃身上的味道?”
這時,他俄然湊到她的脖子處,噴灑出溫熱的氣味,謝晚凝忍不住在他懷中顫抖了下。
有點像她的死期倒計時。
熟諳的氣味將她包裹住,遣散了晨光的清寒。
不由心中微動,好標緻的一名小娘子!
“敢問女人貴姓大名?”
謝晚凝急著回侯府,便急中生智編了個名字,“青黛。”
謝晚凝生硬地垂下頭,便見燕玄燁的一隻大掌正覆在她的胸口處,“你的心跳有點快。”他啞聲道,帶著點勾引和促狹。
衣領因為方纔的糾扯已經有些疏鬆,低下頭便能窺見一大片烏黑的肌膚。
戰戰兢兢站在本身的院子門前,漫音和攬清各守一邊,像是兩個不苟談笑的門神。
謝晚凝來不及過量酬酢,道了聲,“後會有期!”,便倉促分開。
“蜜斯,侯爺在您的院子裡等著您呢。”小玲弱弱道。
“啪嗒啪嗒”
謝晚凝指尖發燙,本來不曉得在甚麼時候,燕玄燁這廝便已經把他的衣衫解開了,隻是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