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屈辱的親吻,的確是在把她的莊嚴踩在腳下,她不是死物,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啪!”
梁子淵先是愣神了半晌,然後將手中的魚食全數撒進水池裡,引得一群小魚兒爭相搶食。
梁祁璋彈了彈長袍,“既如此,那便讓他去吧,你二人已無乾係,又何必擔憂他。”
“求你……不要……”
謝晚凝曉得,他又想起貴妃娘娘了。
不知過了多久,女子的嗓子都已經沙啞,渾身彷彿被熱浪包裹,在半暈半醒之間,恍忽間瞥見男人在她的身上蓋了一層薄被。
女子力量本就弱於男人,更何況貴妃又剛流產,身材格外衰弱,天然是不敵梁祁璋。
作為幼年的老友,她實在不忍心看著梁子淵好不輕易走出陰暗潮濕的黑屋子,卻又要因為此事,而前路未卜。
前麵的話,她已經聽不見了,隻想著烙下病根兒也好,能讓她早點結束這荒唐的平生。
梁祁璋目光深沉,“為何不能?行軍兵戈總要有第一次,他身為璟朝的王爺,有這個任務。”
梁子淵還很有閒情高雅地在水池邊餵魚,不遠處跟了一群鶯鶯燕燕。
隨即便將貴妃推倒在床榻之上,壓了上去,任由她如何撕捶猛打,都狠狠壓抑住她,把她監禁在本身的懷中,發狠地吻著。
“這是貴妃托我帶給你的信,看完再決定走不走吧。”
梁祁璋凶惡地說道。
想到這兒,梁祁璋撕扯上麵前女子的衣衫,她正低低地綴泣著,彷彿已經曉得了冇法抵擋,以是讓步了,不再掙紮了。
“甘願打我,惹怒我,也不肯意讓我親你?舊戀人返來就再也忍不住了是嗎?容月,我就是太寵你了!”
貴妃痛苦道:“臣妾已與靖安王再無乾係,若皇上是擔憂此事,才用心想把靖安王支走……”
因為在路上,她聽燕玄燁道皇上欲派靖安王去火線作戰。
——
固然不曉得那封信裡詳細寫了甚麼,但她總感覺這封信會影響梁子淵的平生。
緩緩接過信,那信彷彿有百般重,梁子淵緩緩環顧四周,喃喃道:“本王的王府才方纔建成,如何你們一個兩個都想要本王走呢?”
梁祁璋撫摩著那白嫩的肩頭,俄然變得柔情起來,啞聲道:“好好待在朕的身邊不好嗎?嗯?”
梁祁璋眸中閃過一絲冷冽,發狠似的,掐住她的下巴,竄改過來,然後狠狠地貼了上去,啃咬著,像是終究獲得了希冀已久的獵物那般,激烈的,想要把她從身到心都據為己有。
謝晚凝忍不住調侃道:“看來,你也不是很愛貴妃娘娘嘛,身邊的女子就冇斷過。”
女子緊閉雙眼,冇有答覆,梁祁璋也冇希冀她會答覆,低頭,謹慎地親吻著女子的每一寸肌膚,珍惜得彷彿她是一個無價之寶。
隻要一想起,本身敬愛的女民氣中還愛著彆的男人,他的心中便升騰起一陣肝火,讓他妒忌到發瘋。
梁子淵“嗬”了聲,拆開信封,幾近是一目十行,看完後,連眼神都冇有竄改分毫。
謝晚凝抿抿唇,緩緩從袖口中拿出那封信,“皇上派你去援助的聖旨,估計就將近下來了,倘若你在此之前,情願分開都城,回到本身的封地,這道聖旨應當便不會下來了。”
謝晚凝忍不住提示道:“你已經是王爺了。”
梁子淵將信重新裝好,目光很淡,“你無需多言,本王情意已決,倒是你,有冇有甚麼話需求本王帶給你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