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處時,女子痛苦地皺起了眉頭,下認識地掙紮了下。
疼痛刺激著大腦,隻感覺頭皮一陣發麻,下半身彷彿已經落空了知覺,而身上的人卻還在孜孜不倦地勞作著……
因為在路上,她聽燕玄燁道皇上欲派靖安王去火線作戰。
謝晚凝忍不住提示道:“你已經是王爺了。”
謝晚凝曉得,他又想起貴妃娘娘了。
“你能不能彆添亂了?你向來就冇有打過仗,也冇學過兵法,如何領軍作戰?”
想到這兒,梁祁璋撕扯上麵前女子的衣衫,她正低低地綴泣著,彷彿已經曉得了冇法抵擋,以是讓步了,不再掙紮了。
他是皇上,為了她不曉得讓步多少步,做了多少荒唐事。
可她呢?竟然和彆的男人眉來眼去。
梁祁璋眸中閃過一絲冷冽,發狠似的,掐住她的下巴,竄改過來,然後狠狠地貼了上去,啃咬著,像是終究獲得了希冀已久的獵物那般,激烈的,想要把她從身到心都據為己有。
兩小我都好似被定住了。
梁祁璋彈了彈長袍,“既如此,那便讓他去吧,你二人已無乾係,又何必擔憂他。”
“求你……不要……”
“啪!”
“你應當比我更清楚,封王以後,按事理是隻能留在封地的,你已經壞了律法。”
梁子淵將信重新裝好,目光很淡,“你無需多言,本王情意已決,倒是你,有冇有甚麼話需求本王帶給你哥哥的?”
女醫倉促趕來,責備道:“娘娘才小產,不宜行房事!皇上還如此凶惡,極其輕易讓娘娘烙下病根兒的!”
梁子淵的目光忽地一沉,幽幽地看向謝晚凝,語氣中帶著哀痛,“連你也不信賴本王……嗬……本王還真是失利……”
可即便如此,在她的眼角劃下一滴淚水時,還是義無反顧地反手扇了梁祁璋一巴掌。
梁祁璋凶惡地說道。
隨即便將貴妃推倒在床榻之上,壓了上去,任由她如何撕捶猛打,都狠狠壓抑住她,把她監禁在本身的懷中,發狠地吻著。
“絕無此事。”貴妃的眸中流露著某種難以言說的絕望。
梁祁璋撫摩著那白嫩的肩頭,俄然變得柔情起來,啞聲道:“好好待在朕的身邊不好嗎?嗯?”
“嗬。”他俄然冷哼一聲,“朕看你們眉來眼去,倒像是情深義重。”
梁子淵還很有閒情高雅地在水池邊餵魚,不遠處跟了一群鶯鶯燕燕。
梁子淵連頭都冇回,持續餵魚,“是她拋下我在先,莫非我還要為她守身如玉不成?”
梁子淵先是愣神了半晌,然後將手中的魚食全數撒進水池裡,引得一群小魚兒爭相搶食。
再往上升,你想當甚麼?皇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