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很多男朋友了?”
“我快二十了,大人懂的,都懂了。”
林樂有些不甘心:“莫裝了嘛,你孤單,兄弟也孤單・・・・・・”
“不要碰到美女就忘了教員啊。”賴教員笑道。
“你還會看手相?姐姐是個薄命哦。”她很順服地攤開手,任他撫摩著。
“是賴教員,你可得保密哦。”
“該做的都做了,還不快走!”倆個穿好褲子,等李二娃走了,草草清理現場後,賴教員推了他一把。
“喊你滾還不滾,我就叫人了,看你今後在村裡臉往那裡放!”陳斑斕罵著,拿起洗腳盆抵在他身上,用力往外推。
“當然不成能,你比我高,又比我大,耍一耍老是能夠的嘛。”林樂說完,悄悄察看她的反應。
“剛纔拿了塊雞肉給李二娃,說是你在買糖的處所把一個長頭髮弄哭了,對好哥們保密,太不敷義氣,我又不得胡說。”
“本來是陳大姐,”接過她的小說翻了翻,“《朱門奇緣》,公主和白馬王子的愛情故事吧。”
“急啥子嘛,看有些書上說,做完一盤,男方還要陪一陣女方,叫做後戲。”林樂的手又伸進她的衣服,在巨峰上悄悄揉搓著。
“有啥不可的?”既然是小孩子,陳斑斕冇把他放在心上。
陳斑斕住在村莊正中,也是泥巴牆、瓦房頂,一家人三間屋,她的寢室在邊上,牆壁有幾道裂縫,但看不清內裡,林樂想起讀中學時,看了一本《性的醫學奧妙》,內心癢癢,用廢鋸條漸漸把裂縫捅大,早晨偷看她寬衣解帶,那對雙半球還真讓他流了好久口水!
“你我兄弟家還說那些,她又不屬於我,隻是春秋大了嫁不出去,解解孤單罷了,故意就去嚐嚐嘛。”
“哦,另有把口琴,”林樂拿起桌上的口琴,吹了一段曲子。
“冇弄哪個。”林樂吃了一驚,莫卻強裝平靜地答道,莫非泄漏了春光,大眾都曉得他倆的奧妙了?
夜幕來臨,陳斑斕要回家了,林樂厚著臉皮說道:“去你家裡耍會兒行不?”
“我還算嫩,不至於嘛,”林樂揩了揩口水,心想,如果她見到了上麵的鋤把子,或許頓時就要降服,因而又厚著臉皮走向床邊。
倆人一邊談笑一邊脫手動腳,但是莫得剛纔那麼衝動了,但是,談笑間漸漸將體內的烈焰殘留燃燒殆儘,比起前麵的死去活來,此中的過程還是巴適得很,底子不想管內裡有冇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