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東西隻能嚇得住傻瓜婆娘。”
“我一個剛畢業的門生娃,見地未幾,才氣不可哦。”曉得他是乾“大事”的,林樂不想陷出來。
“女兒返來,我們就在外頭耍會兒嘛。”林樂俄然想起這天恰是週六。
“莫慌嘛,”翠花拉起裙子,在墓穴邊扯了一把野草,堵住墓口。
“那普通的婆娘都喜好大東西嘛。”
“要死就死嘛,墓穴是現成的,大姐捧幾把土就把你埋了。”翠花聽他這一說,反而挪了挪身子,退到石壁的劈麵去了。
“就你一小我有那東西啊?”翠花對他的過於自傲有點不滿了。
“嗨,天涯那邊無芳草,這深山老林的,好多男人都出去打工掙錢了,留守的婦女太多太多,我們打夜耙的,還愁找不到女人?走,喝酒去!”
“樹根有啥好耍的。”這一敲,林樂上麵一跳一跳的,幾近要頂出墓穴上方的石板了。
“大張旗鼓去她屋裡不轟走纔怪,老剩女,死愛麵子的,半夜去拍門嘛,”小雞公一臉憂色,摸出幾張紅票子,分了四張給他,“明天去了趟縣城,阿誰土罐罐賣到估客手上,得了九百,撤除盤費花消,還剩八百,一人一半!”
“翠花大姐,一小我在忙啊。”
“討厭!我去撒泡尿再說。”翠花一哈腰就鑽進四周塌方暴露的墓口。
“嗬嗬,翠花大姐,你內裡本來是光的!”林樂跟著回敬了她,撩開那條褪了色的裙子,一摸,濕漉漉的,沾得滿手都是,“想跟我來點啥子麼?”
倆人扯著草,說著,越靠越近,見四周冇人,都放心了,開端摸摸搞搞的。
“大家都有,但是我的東西大。”
小雞公拉起林樂到了村上獨一的那家蒼蠅館子,砍一根鹵豬蹄、半邊鹵鴨子,要了瓶瀘州二曲,一邊喝酒一邊聊,用本地人的話說,就是龍門陣下酒。
在蒼蠅館子裡喝得醉醺醺的,回到村裡已經下午三點過,昨晚冇成事,加上喝了酒,林樂感覺一股知名火從上麵漸漸燒遍滿身,幾近快憋不住了,既然周遭幾十上百裡都是我的後花圃,何愁找不到好耍的?想來想去,還是山溝溝裡的翠花算是現成的,在家裡歇會兒,五點過吃了一碗冷飯,出了門。
“冇做啥子。”
林樂很“懂事”,也哈腰跟了出來,等她刷刷刷撒了尿,撲疇昔迫不及待地就要剝裙子。
“你這東西,拿來犁地都能夠,不消鋤頭挖了。”她蹲在他前麵,朝下悄悄撈了一把。
到山溝絕頂,翠花正在塌了方的岩坎下挖地,林樂環顧四下無人,走了疇昔。
“我就是不喜好年青的,不懂事不說,又要我去服侍,還真真假假,推三阻四的。”
“找不到事做,跟我走,包你發財,小雞公,不會介懷嘛?”
曉得他不誠懇,說不定賣了好幾千呢,不過冇出多大力,有四百也夠了,林樂揣好紅票子,“打死我也不去找陳斑斕了。”
“謝哥,來喝酒!”比起他,小雞公低了好幾個級彆,趕緊起家迎候。
“你本來該找年青的。”
“你現在就是我的親戚嘛。”
“乾親戚麼?”畢竟青光白日的,翠花怕他亂來,不冷不熱地說。
“哦,本來是怕春光外泄啊,”林樂冇幾下就脫光衣褲,墊在墓裡,然後伸直身子,靠在石壁上,緊盯著自家那柄擎天柱,呼吸越來越粗重,並冇轉動,卻像剛跑完一千五一樣,“根花媽,在古墓裡搞事情,不怕沾上陰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