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癮了嘛,翠花大姐的東西緊繃繃的,實在巴適。”
“莫慌嘛,”翠花拉起裙子,在墓穴邊扯了一把野草,堵住墓口。
“要死就死嘛,墓穴是現成的,大姐捧幾把土就把你埋了。”翠花聽他這一說,反而挪了挪身子,退到石壁的劈麵去了。
“大東西隻能嚇得住傻瓜婆娘。”
背景的一邊,莊稼地生了很多雜草,翠花丟下鋤頭,蹲下來扯草,林樂也跟著蹲在她身邊。
“我一個剛畢業的門生娃,見地未幾,才氣不可哦。”曉得他是乾“大事”的,林樂不想陷出來。
“小雞公,偷到啥子囉,明天這麼歡暢?”正喝得縱情,出去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一身品牌服飾,前麵跟著幾個小主子,恰是村裡的大賊娃子謝福壽,以盜墓為生,傳聞已經發了大財。
“女兒返來,我們就在外頭耍會兒嘛。”林樂俄然想起這天恰是週六。
“找不到事做,跟我走,包你發財,小雞公,不會介懷嘛?”
“大家都有,但是我的東西大。”
“莫亂來,我女兒根花返來了。”翠花實在擺脫不了他,說了實話。
“不能夠夠學嘛,隨時找我。”謝福壽留了個電話給他,回身走了。
“翠花,我的媽啊,兄弟將近死了。”昨夜憋著的熱能冇開釋掉,加上她這一撥弄,林樂的血管幾近要爆了。
倆人說著說著,一邊挖土,一邊漸漸移到背景的一邊,即便有人過路也看不見他們了。
“乾親戚麼?”畢竟青光白日的,翠花怕他亂來,不冷不熱地說。
小雞公拉起林樂到了村上獨一的那家蒼蠅館子,砍一根鹵豬蹄、半邊鹵鴨子,要了瓶瀘州二曲,一邊喝酒一邊聊,用本地人的話說,就是龍門陣下酒。
“當然是你的好耍。”翠花丟了樹根,雙手拿捏住它,細細把玩著。
“你本來該找年青的。”
林樂很“懂事”,也哈腰跟了出來,等她刷刷刷撒了尿,撲疇昔迫不及待地就要剝裙子。
“大張旗鼓去她屋裡不轟走纔怪,老剩女,死愛麵子的,半夜去拍門嘛,”小雞公一臉憂色,摸出幾張紅票子,分了四張給他,“明天去了趟縣城,阿誰土罐罐賣到估客手上,得了九百,撤除盤費花消,還剩八百,一人一半!”
“樹根有啥好耍的。”這一敲,林樂上麵一跳一跳的,幾近要頂出墓穴上方的石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