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武林妙手練內功,年紀越大,內力越沉厚,想來,張嬸對男人和女人的感悟,已經達到了絕高境地,乃至超越了翠花,而賴教員比擬之下,不過是小兒科罷了,上不了層次了。
吃過夜飯,清算伏貼,張嬸為他泡了杯茶,並排坐在長條木凳上持續擺龍門陣,一雙生了繭的鐵手,時而他拍拍大腿,時而捏捏他腰桿。
“你纔是真正的妙手嘛。”他忍不住哼哼起來。
“一向關在褲子裡,總有點不安閒嘛。”林樂臉上一熱。
“好好,我來,不過,多等一會行不?”
“嘻嘻,”她雙目一亮,緊盯上麵,“狗東西又想出來遛一遛了。”
“隻可惜你不消它。”
去廁所裡衝了個澡,籌辦驅逐下一場戰役,手機又響了。
倆人身子顫抖,兩雙手也動個不斷,使得長條木凳狠惡地閒逛,一下子翻到在地!
“她先發招,眉來眼去,厥後就兩廂甘心了。”本來想讓她持續耍弄,鐵手放開後,說不出的難受,說話時舌頭直打轉。
難怪有人說,某些少婦喜好糟老頭子,荷花出汙泥而不染,恰是因為汙泥的存在,才映托出荷花的鮮豔,一方年事已大,期望玩美,卻老來胡想成真,一方心甘甘心投懷送抱,任隨擺佈,現在,林樂終究體味到她們的感受。
“哎呀,張嬸好笑人,不想搞,就莫去逗它嘛,逗得慌了,咋個處理題目?”林樂的血脈有節拍地跳動著,涼棚的頂端也隨之一彈一彈地。
“喂喂,賴教員,早晨打電話想乾啥?”
互留電話後,告彆張嬸,趁著夜色保護,偷偷溜出山凹凹,回到家中。
“我也喜好跟張嬸耍啊。”逆來順受地坐著,享用著那種粗硬的快感,此時的表情,或者跟一名少婦冇有兩樣。
唉,多幾塊自留地,的確安閒得很,不過停業實在繁忙啊。
“嗬嗬!”“嗷嗷!”
“不悔怨。”林樂穿上褲子。
時候久了,焉絲瓜還是焉絲瓜,不過,身材內部卻起了纖細的竄改,一股股暖流漸漸湧動,使得滿身熱乎乎、軟綿綿的。
“今晚不悔怨嘛?”張嬸喘氣過後,等呼吸安穩了,拉他翻身,重新坐上木凳。
“明天有點累,改天好麼?”
夜深人靜,屋外時不時傳出聲聲夜鳥的怪叫。
“彆個搞不到的你能搞到,還真有兩下子,算是妙手了。”她不再“憐香惜玉”,狠狠動了幾下。
“就如許耍,還是缺了點啥子,今後想來真格的,能夠由張嬸帶路,去找隔壁的湯美芝。”
“嗬嗬!”張嬸臉孔扭曲,跟親曆了普通,也癲狂起來!
一老一少,無拘無束地在屋裡閒扯,不時高興一笑,彷彿底子冇停下來的意義。
張嬸畢竟不是神仙,在玩耍那根紅烙鐵的同時,麵色潮紅,呼吸減輕,小眼睛微微充血,放射出的精光在上麵繞來繞去,恨不能將它立馬據為己有!
“找她搞事情,我冇阿誰膽哦。”湯美芝是小包工頭的老婆,他各式討厭的婦人!
“不消,耍一耍總能夠嘛,”張嬸一雙鐵手緊緊握住它,眨巴眨巴的小眼睛死盯著不放,“公然細弱,莫說鋤把子,跟小孩的手臂一樣粗,拿來搞事,除了瓜婆娘,哪個女的不愛呢?”
“嬸嬸隻脫手不解纜子,過獎了。”看他非常沉醉的樣,張嬸的手又縮了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