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張嬸公然高超,叫弟娃看了看,東西就雄起嘍!”“畢竟是我們的掌門,不但曉得女人的心機,也更摸得透男人嘛。”兩位同道讚歎之餘,兩條舌頭,上高低下、前前後後的將鋤把子擦拭了個遍!
一個老女人,最怕的是彆人揭她的傷疤,花臉一改名媛風采,光叉叉地在床上站立而起,指著湯美芝的鼻子罵道:“瓜婆娘,莫覺得你有了兩個臭錢穿金戴銀的,好不得了!那叫做俗氣冇層次!本女人就是到處亂來又咋樣?冇有主兒,叫做情有可原,總比你男人在外,四周偷人還強!”
一名是村上名流,一名是聞名惡妻,林樂兩邊都不敢獲咎,隻是苦笑道:“兩位姐姐莫要吵了,我們都是偷人的,如果引覺得恥,你們就歸去找紅蘿蔔塞,我歸去找豬板油擦,何必還聚在一起呢。”
見三人麵麵相覷,林樂及時地替自家解了圍,“嘻嘻!已經成了毛毛蟲,再讓你倆個拉扯一會,咋個來第四盤呢?”
林樂掂了掂自家那不爭氣的東西,用心哭喪著臉應道:“張嬸且看,連搞三盤,樂子雄不起來嘍,要陪美芝姐耍,隻要他日了。”
本來另有二三成內能,卻因為手腳受製,驚嚇過分,即便來了兩位仙女,也一定能攙扶起那不爭氣的東西了,林樂抬頭朝向屋頂,無關痛癢普通,慘笑一聲說道:“冇用的,看來兩位姐姐隻好歸去吃紅蘿蔔囉。”
湯美芝何時蒙受過如此欺侮?氣得花枝亂顫,放開林樂的毛毛蟲,破口痛罵起來:“老孃就是窮勞餓瞎的!又咋個嘛?比起那些個又要出去亂來,又要立牌坊的老處來,總要光彩很多!”聲音太大,幸虧隔壁子就是她家,娃兒睡得很死,而第三家人隔得較遠,無人聞聲。
三個婦人中,張嬸的經曆最為豐富,嘻嘻笑道:“要處理這個題目,得看大師的另一門工夫如何囉。”伸出鐵手,不由分辯,重新將他按倒在床上!花臉和湯美芝及時幫手,一個按停止,一個按住腳,不容他有涓滴轉動的餘地!
此前已慘遭三人培植,林樂嚇得三魂七魄出了竅,卻一虎難敵群狼,隻得哀聲告饒:“三位姑奶奶,莫要折騰人嘍!”
見湯美芝爭了先,花臉有點不歡暢了,撇撇嘴唇調侃道:“嫁了人的婆孃家,還八輩子冇見過男人一樣,莫非是獨守空房餓死的孀婦投的胎?真是窮勞餓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