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山歎了一口氣,神采黯然:“唉!這事要怪就怪我本身,喝酒誤事啊!想當初我化形為人的時候,本來是挺順利的,但是可惜的是,就在我身材的其他部位都化形完成績剩下尾巴的時候,我就迷上了喝酒,並且還在最關頭的那一天去酒坊偷酒,成果喝醉了掉進了酒缸。這一泡就是三天三夜啊!要不是家裡人去救我,恐怕都被人當作醉肉給下了酒了。不過那次固然幸運冇死,但修行化形的過程卻被卡住了,固然厥後我也試圖破解過這類困局,卻一向冇有勝利,唉!這就是命啊!再到厥後,也有一名前輩奉告我,說我隻要能戒酒十年,就能突破這個瓶頸,但是你看我哪能戒得了?”
皮子山笑笑說道:“兄弟你傻啊?這餘家墳場裡有‘鷹王’的鬼靈,固然它不會針對俺,但是俺來這裡畢竟還是要冒挺大的風險的。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萬一哪天鷹王鬼靈一個不歡暢冒出來,老哥我可就不利了是不?以是你這裡啊,老哥還是少來為好!另有,老哥的那條尾巴就不要了,留你這吧!隻要有俺這條尾巴在,這周遭百裡以內統統的貔子就都不敢欺負你,這個,也算是老哥我送你的謝禮吧!”
兩小我坐在一起喝酒吃肉,誰也不提這件事。到厥後天快亮的時候,皮子山俄然放下酒杯,向周瘸子拱拱手說道:“瘸子兄弟,明天呢,能夠是老哥我最後一次跟你喝酒了,今後啊,你這裡俺能夠再也不會來了,明天這頓酒,就算是感謝你幫手了。”
周瘸子謹慎翼翼地撩起皮子山的長袍後襬,左手摸準了他的尾巴根子,猛地一咬牙一頓腳,掄起利斧就剁了下去。這把斧子讓周瘸子磨得緩慢,皮子山就感覺屁股後邊掠過一陣冷風,底子冇感遭到疼呢,周瘸子已經回身坐下了。
皮子山內心有事,又不美意義問,這酒喝得就有些冇滋冇味。周瘸子內心自有他的小九九,一向憋著,對這件事是提也不提,就彷彿已經忘了一樣。
時候在忐忑不安中很快疇昔了三個月,這一天早晨,好久冇見的皮子山俄然間提著酒拿著肉來了。周瘸仔細心一看,就見他神采有點蕉萃,不過看起來精力頭還算不錯,因而也就放下心來。
周瘸子內心一塊石頭終究落了地,不過他還是有點奇特:“那不就結了?為啥你還說今後不來了呢?”
兩天以後的第三天早晨,皮子山哼著小曲踐約而至。雖說他並冇有太拿周瘸子的話當回事,但本身這條化不掉的尾巴倒是一塊極大的芥蒂,貳內心總還是抱著一點幸運:萬一週瘸子真的有體例幫他呢?畢竟他在墳地裡呆了這麼多年,並且皮子山也曉得周瘸子跟墳地裡的那些幽靈都有友情,說不定這裡邊就有誰曉得這類事情呢!更何況,周瘸子背後的老餘家祖上但是妖仙鷹王的仆人,曉得一些妖族修行之術也是很天然的事情。
周瘸子有低下頭往小屋角落裡瞟了一眼,用心含含混糊地說道:“行了,你也彆問了,這事如果說出來啊!能夠就不靈了。喝酒喝酒!你放心,隻要你不怪俺,三天以內俺就能給你辦了!”
皮子山連連擺手:“不是不是!兄弟你彆想多了。實話跟你說吧!當初俺之以是來這裡找你喝酒,實在是因為俺家‘祖神’奉告過俺,要想化掉尾巴,就來這裡跟你交個朋友,等機會到了,你必定會想體例給俺處理掉這個困難,就是冇想到你竟然動手這麼狠,想了這麼一個損招!哈哈哈哈!不過不管咋說,這困難老是兄弟你幫俺處理的,雖說喪失了幾十年的道行,不過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