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山連連擺手:“不是不是!兄弟你彆想多了。實話跟你說吧!當初俺之以是來這裡找你喝酒,實在是因為俺家‘祖神’奉告過俺,要想化掉尾巴,就來這裡跟你交個朋友,等機會到了,你必定會想體例給俺處理掉這個困難,就是冇想到你竟然動手這麼狠,想了這麼一個損招!哈哈哈哈!不過不管咋說,這困難老是兄弟你幫俺處理的,雖說喪失了幾十年的道行,不過也值了!”
兩天以後的第三天早晨,皮子山哼著小曲踐約而至。雖說他並冇有太拿周瘸子的話當回事,但本身這條化不掉的尾巴倒是一塊極大的芥蒂,貳內心總還是抱著一點幸運:萬一週瘸子真的有體例幫他呢?畢竟他在墳地裡呆了這麼多年,並且皮子山也曉得周瘸子跟墳地裡的那些幽靈都有友情,說不定這裡邊就有誰曉得這類事情呢!更何況,周瘸子背後的老餘家祖上但是妖仙鷹王的仆人,曉得一些妖族修行之術也是很天然的事情。
周瘸子站起家來,漸漸走到皮子山身邊,笑嘻嘻地說道:“子山哥你彆活力,俺就是怕你今後見怪俺,冇了朋友。既然你決計這麼大,那好,你把尾巴暴露來,俺給你想想體例。”
兩小我坐在一起喝酒吃肉,誰也不提這件事。到厥後天快亮的時候,皮子山俄然放下酒杯,向周瘸子拱拱手說道:“瘸子兄弟,明天呢,能夠是老哥我最後一次跟你喝酒了,今後啊,你這裡俺能夠再也不會來了,明天這頓酒,就算是感謝你幫手了。”
皮子山覺得周瘸子是喝醉了酒瞎咧咧,也冇當回事,笑了笑冇作聲,看看天也快亮了,因而推開酒杯,起家走了。
皮子山一聽頓時笑了:“看你這話說得,你給俺去了尾巴那就是幫了俺一個天大的忙,俺感激你還來不及呢,咋會怪你?你說吧,到死啥體例?”
情急之下,周瘸子的目光下認識地在小屋裡踅摸了一圈,內心俄然一動,有了一個模恍惚糊的主張。他跟皮子山碰了一杯,假裝很隨便地問道:“子山哥,如果俺有體例給你去掉尾巴,你會不會怪俺啊?”
這時候周瘸子也已經喝得差未幾了,仗著一股酒勁,他臉紅脖子粗地俄然開口問道:“子山哥,那天你不是說要去掉本身的尾巴嗎?咱說實話,體例呢,俺倒是真有,不過這一嘛,你可彆怕享福;二嘛,你可彆怪俺動手狠。彆到時候俺美意幫了你,你再記恨上俺,咋樣?”
皮子山歎了一口氣,神采黯然:“唉!這事要怪就怪我本身,喝酒誤事啊!想當初我化形為人的時候,本來是挺順利的,但是可惜的是,就在我身材的其他部位都化形完成績剩下尾巴的時候,我就迷上了喝酒,並且還在最關頭的那一天去酒坊偷酒,成果喝醉了掉進了酒缸。這一泡就是三天三夜啊!要不是家裡人去救我,恐怕都被人當作醉肉給下了酒了。不過那次固然幸運冇死,但修行化形的過程卻被卡住了,固然厥後我也試圖破解過這類困局,卻一向冇有勝利,唉!這就是命啊!再到厥後,也有一名前輩奉告我,說我隻要能戒酒十年,就能突破這個瓶頸,但是你看我哪能戒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