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瘸子一聽就有點發慌,固然偶然候餘家祖墳裡的那些陰魂也會陪他喝兩口,但一來形質分歧,二來難以相同,總感覺彆彆扭扭的。這麼多年來他就這一個能看得見摸得著誌同道合的酒友,如果皮子山再戒了酒,他這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聽皮子山這麼一說,本來還滿腔義氣的周瘸子頓時泄了氣,就算他再如何見多識廣,畢竟也隻是一個淺顯的村落老夫,他也不曉得甚麼修行之術,又能有甚麼體例幫忙皮子山化掉這條意味著獸類妖仙化形為人最後門檻的尾巴呢?
周瘸子端起酒杯一口喝乾,一放手把還帶著血跡的斧子往桌子上一扔,笑嘻嘻地說:“體例?!這就是體例!你本身摸摸後腚,看尾巴另有冇有!”
到了第二每天一亮,周瘸子就開端忙活起來。他從屋角把已經很長時候不消的一把斧子拿出來,又找來一塊磨刀石,端了一盆水,撅著腚就磨了起來。直到將這把已經鏽跡斑斑的斧子磨得蹭明瓦亮,鋒刃飛薄,他伸脫手指在斧刃上謹慎地試了試,這纔對勁地將東西收起來,然後把斧頭在小木桌下藏好,就等著皮子山來喝酒了。
周瘸子一聽,內心就是‘格登’一下子,趕緊問道:“老哥這話是啥意義?這說來講去,還是俺獲咎你了不成?”
皮子山笑笑說道:“兄弟你傻啊?這餘家墳場裡有‘鷹王’的鬼靈,固然它不會針對俺,但是俺來這裡畢竟還是要冒挺大的風險的。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萬一哪天鷹王鬼靈一個不歡暢冒出來,老哥我可就不利了是不?以是你這裡啊,老哥還是少來為好!另有,老哥的那條尾巴就不要了,留你這吧!隻要有俺這條尾巴在,這周遭百裡以內統統的貔子就都不敢欺負你,這個,也算是老哥我送你的謝禮吧!”
皮子山內心有事,又不美意義問,這酒喝得就有些冇滋冇味。周瘸子內心自有他的小九九,一向憋著,對這件事是提也不提,就彷彿已經忘了一樣。
皮子山有點不耐煩了:“瘸子,你囉不囉嗦啊?!有話說,有屁放!膩膩歪歪的跟娘們似的!”
周瘸子有低下頭往小屋角落裡瞟了一眼,用心含含混糊地說道:“行了,你也彆問了,這事如果說出來啊!能夠就不靈了。喝酒喝酒!你放心,隻要你不怪俺,三天以內俺就能給你辦了!”
說完起家就走,公然今後今後再也冇有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