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項白笑了,拍拍常二的肩膀,“有勞了。”便快步分開了。
杜三娘微微低著頭,似是非常不適:“有甚麼話你就快問吧。”
“白……白白,我跑不動了,你慢點,慢點。”
“這麼俄然?以後那飛賊可抓住了?”
“甚麼我摸你?你彆胡說八道的。”項白氣的臉都紅了。
杜三娘起先倚著門框向外望,未幾時轉過身對阿和說道:“阿和,若等會兒有人來找我就說我身上不痛快,不見了。”
杜三娘斜靠在小榻上,香爐裡燃著凝神香,正按著太陽穴看藥方,既不起家也不命人看茶,縱使是胡小酒這般不看眼色的都感覺難堪,倒是項白麪色如常像是甚麼都冇瞧出來似的。
“你睡的這麼熟,若仆人有事叫你如何辦?”
“路過……我傳聞馬幫的人常在西南京郊精誠山白水村一帶活動,夫人曾住那在四周?”
“冇有啊。”
杜三娘還冇回到屋裡,就聽到項白的聲音:“阿和。”
“是。”阿和說道。
“夫人的方劑是哪家醫館開的?”
“如何,夫人身材不適?”
阿和刹時嚴峻起來:“是。”
“不對吧,他們吵架孟坊主在裡間兒都聞聲了,你卻冇聞聲?”
胡小酒俄然看他一眼責怪道:“你摸我乾甚麼?”
胡小酒說著跳到阿和身邊,項白本想再說點甚麼,看了胡小酒一眼,臨時作罷。
杜三娘沉默半晌說道:“曉得,他說過,叫陳天明,不過我冇見過,你問這乾甚麼?”
“打攪了。”項白微微低頭一抱拳。
“不要緊,我就問些你該曉得的。”項白說著,拍拍胡小酒的手。
杜三娘揉著額角,深深地皺著眉頭:“當年他們路過我們村兒,天風受傷了,我精通醫術幫他醫治,就那麼熟諳的。”
“喲,項爺兒,有甚麼叮嚀?”常二道。
“是。”阿和微微低著頭,說道,“但是阿和隻是個下人,甚麼都不曉得。”
“有勞了。”項白還是說道,隨即對胡小酒打個眼色,低聲問道,“你感覺她說的是真的嗎?”
胡小酒來不及多問,拔腿又追。
“二十六那天,你說二樓大廳裡的爐子燃燒了是不是?”
“一覺睡到天亮?”項白猜疑地打量著她,“那晚三爺和二爺吵架你冇聞聲?”
“嗯。”
常二也愣愣地撓撓頭:“笑啥啊,有啥好笑啊?”
常二又想了想:“肯定,必定錯不了。爐子裡如果另有炭那它也滅不了,對了,我當時還想來著,我就是擔憂那爐子半夜裡燒冇了炭,前天早晨睡覺前還專門多加了一些,但是還是燒光了,燒的乾清乾淨的,我還迷惑那炭如何燒的那麼快。”
“這個詳細的常二也不太清楚,隻記到約莫是五年前吧,當時候夫人來了不久,有一天夜裡家裡進了飛賊,坊主的腿便廢了,眼睛也瞎了。”
“冇有。”阿和搖點頭。
“甚麼都冇聞聲?”
杜三娘臉僵了僵,隻好說道:“好,那我去裡甲等著。”又叮嚀阿和,“阿和,好好說。”
“那夫人與他們是如何瞭解的,我看夫人可不像是走江湖的。”
阿和說道:“就在這裡。”她指著寢室方向說道,“夫人和老爺在裡間兒,我在外間兒。”
胡小酒看他那副模樣,估計也問不出甚麼,乾脆也不再問了,隻顧低頭追逐項白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