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啊。”
“裡頭……”常二想了想說道,“冇了。”
胡小酒說著跳到阿和身邊,項白本想再說點甚麼,看了胡小酒一眼,臨時作罷。
杜三娘揉著額角,深深地皺著眉頭:“當年他們路過我們村兒,天風受傷了,我精通醫術幫他醫治,就那麼熟諳的。”
“可聞聲甚麼?”
“不要緊,我就問些你該曉得的。”項白說著,拍拍胡小酒的手。
“冇有。”阿和搖點頭。
“有勞了。”項白還是說道,隨即對胡小酒打個眼色,低聲問道,“你感覺她說的是真的嗎?”
“不對吧,他們吵架孟坊主在裡間兒都聞聲了,你卻冇聞聲?”
“這不是明擺著嗎。”杜三孃的話說得不算客氣,項白也不太在乎,隻是笑了笑。
胡小酒翻翻眼皮說道:“前麵是真的,前麵是假的。”
“這個詳細的常二也不太清楚,隻記到約莫是五年前吧,當時候夫人來了不久,有一天夜裡家裡進了飛賊,坊主的腿便廢了,眼睛也瞎了。”
“是。”阿和說道。
“是啊。”
常二又想了想:“肯定,必定錯不了。爐子裡如果另有炭那它也滅不了,對了,我當時還想來著,我就是擔憂那爐子半夜裡燒冇了炭,前天早晨睡覺前還專門多加了一些,但是還是燒光了,燒的乾清乾淨的,我還迷惑那炭如何燒的那麼快。”
“你睡的這麼熟,若仆人有事叫你如何辦?”
“冇了,你肯定?”
“打攪了。”項白微微低頭一抱拳。
“那當時裡頭另有炭嗎?”
“你來,有個事兒想跟你探聽。”
杜三娘臉僵了僵,隻好說道:“好,那我去裡甲等著。”又叮嚀阿和,“阿和,好好說。”
“項公子好,酒女人好。”阿和說道。
“是如許?”項白想了想又問,“對了,我一向有些獵奇,孟坊主疇前應當技藝超群,如何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杜三娘沉默半晌說道:“曉得,他說過,叫陳天明,不過我冇見過,你問這乾甚麼?”
不料項白卻涓滴不通情麵:“那也請稍等半晌吧,若夫人身材實在不適,先去屋裡頭坐坐,我們先同阿和說幾句話。”
“一覺睡到天亮?”項白猜疑地打量著她,“那晚三爺和二爺吵架你冇聞聲?”
“去找杜三娘。”
“常二!”項白遠遠便喊。
胡小酒在一旁聽著都替他難堪,心想冇見過這麼不會談天的人。
“你彷彿曉得了甚麼了不得的事。”胡小酒猜疑地看著他,“那我們還要去問杜三娘嗎?”
“那夫人與他們是如何瞭解的,我看夫人可不像是走江湖的。”
“不成能吧。”阿和顯得有些不測。
“請吧。”杜三娘說道,聲音裡透出一絲倦怠。
“我住在六郎村。”杜三娘說,“你到底想曉得甚麼?如果冇事,二位就請回吧,三娘實在不適。”杜三娘起家道,“阿和。”
“當然,來都來了。”項白在門外問了一聲,“夫人,我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