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看輕女兒,感覺我隻配給夏世子為妾了。”顧如畫感覺,自家這個父親,還真是成心機。宿世,顧如玥進晉王府做側妃,不知他是不是歡暢瘋了?
“父親有這工夫,還是快些歸去養好身子,轉頭聖旨到的時候,好去接旨。”顧如畫攔住姚氏,衝顧顯趕人,“多謝您親身趕來報信,來人,扶伯爺回前院安息去吧。”
天亮後纔回到這邊正院,正在補眠,冷不丁被顧顯吵醒,心還咚咚直跳。聽到顧顯吵著叫如畫,她急倉促起來洗漱以後,趕到花廳,還未聽顧顯說話。
“以伯府的家世,畫兒天然也該有個側妃的位置。但是,畫兒被鄧家退親,名聲有損,夏世子還肯納畫兒進府,已經是顧念我的麵子了……”
“你個婆子會不會說話,甚麼嚇?我要說的是喪事,喪事啊,哈哈哈!”顧顯感覺賀嬤嬤不會說話,想厲聲怒斥兩句,但是一想到要說的喪事,表情大好之下,反麵賀嬤嬤普通見地了。
她正迷惑,姚氏已經氣得肺都要炸了,“這就是你說的喪事?”
賀嬤嬤追在顧顯身後,一看他的模樣不當,疾步往前攔在了顧顯身前,“二女人來了?夫人正等著二女人出來呢。”又回身表示丫環來扶,“伯爺,您昨夜頭疼一夜未睡,快入內安息會兒吧。夫人服侍您,也是一夜未睡,女人隻怕也未歇好,都經不住嚇呢。”
“唐先生天然冇說。夏世子是甚麼人物,說話做事都是極全麵的,那裡會失禮。但是,你名聲壞了,我們也要有自知之明,莫非你還想嫁到成王府當世子妃不成?”
顧顯如何也想不到一貫和順和順的姚氏,竟然敢如此失禮,“你快放手,像甚麼模樣?你就是如許學婦德的?”
“你也說了是嫁!”
“父親衝要我生機?您可彆忘了,我是要進成王府做妾的。”顧如畫挑眉,“您如果打碎了我的臉,人家或許都不肯抬我過門了。”
顧顯抱病,姚氏昨夜是歇在外間,讓人服侍湯藥,一夜未曾歇好。
顧顯理所當然地說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氣,“都怪你母親將你慣壞了,鄧府的婚事,多好的婚事,人家鄧子玉如何會吵著退親?”
娶妻納妾,納字就是妾室的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