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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堂打壓貶謫,公開裡又派人庇護,這東宮葫蘆裡賣的究竟是甚麼藥?
隻是不知為何,初見他的一瞬,玉嬛竟有種似曾瞭解的感受。
永王不甚確信,朝中間隨行的長史遞個眼色。
他笑起來很都雅,帶著美意似的,眉眼勾人。
永王繞他走了一圈,嘖的一聲,手裡的玉扇探出,挑起他下巴。
秦驍十指悄悄握成了拳頭,“殿下會關照卑職的家人?”
玉嬛本日穿得嚴實,領口幾近到了鎖骨,從那衣領裂縫往裡瞧,也隻要稍許烏黑。
這類事隻是走過場,她當然清楚。莫說她和玉嬛不心虛,哪怕真有貓膩,隔著這麼多天,該串供詞的也都串好了,鞠問也無用。遂平埋頭神,說得不慌不忙,想探探永王的神采,那位卻儘管低頭撥弄桌上茶具,未曾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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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刺殺得勝罪不至死,多的是東山複興的機遇。本王會照顧你的妻女,隻要秦將軍會辦事,將來繁華尊榮,豈止一介小小的都尉。”
她這個年紀的女人,嬌養閨中,見個蛇蟲虎狼都能嚇破膽,更彆說血淋淋的刺殺了。
玉嬛卻無端想起梁靖那句“表裡不一”的評價來,冇敢對視他的目光,恭敬垂眸。
“對,是他。”
秦驍想起那人的箭術技藝,仍覺膽怯,那份狠厲迅捷,哪怕邊關利箭穿石、刀頭舔血的虎將都一定能及。放眼全部魏州都冇這般人才,也不知是甚麼來頭。
等過兩年長開些,怕是滿都城貴女都難以企及的麵貌,一定比小蕭貴妃減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