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牙道:“那女人在青樓待了這麼多年,誰知有多少男人上過她的床榻,卻還在我麵前裝冰清玉潔!真當本身是令媛蜜斯了?終究還不是企圖飛上枝頭變鳳凰?她就是個災星,誰與她走得近誰就要不利!”
韓桐無聲地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懼於容久的恐嚇,忍著怒意坐了歸去。
血人看到他的行動,本就毫無赤色的臉頓時更白了幾分。
他挖苦道:“韓公子懦夫斷腕,可歌可歎。”
“公……公子!救我!”
沈鶯歌覷了眼彷彿事不關己的容久,有些躊躇。
韓桐眼中的暴虐一閃而逝,卻並未出聲。
“何況,就算你們抓到了人又如何?有證據證明他們是我派去的嗎?不過空口白牙,便想將罪名栽贓到我身上,說不定這恰是真凶的企圖,你們可彆被矇蔽了。”
容久偏了偏頭,站在他身後的逐暖立決計會,回身走了出去。
容久半垂著視線,懨懨道:“急甚麼,東廠問話,到現在還未上刑具,已是格外開恩,韓公子可不要摸索本督的耐煩。”
血人當即慘叫了一聲,在地上痛不欲生地翻滾了幾圈,這才復甦過來。
刑房內靜了半晌,容久俄然側首看向沈鶯歌。
血人被鹵莽地丟在地上,一動不動地癱了半晌,彷彿是一副進氣多出氣少的模樣。
好久,他才扯動生硬的麪皮,擠出個略顯扭曲的笑容。
“好,我共同,想問甚麼便問吧。”
她道:“以後呢?”
沈鶯歌眸光如刀,冷聲道:“我可從未說過我們抓的是幾個販子地痞,你又安知他們不是你府上的人?”
沈鶯歌厲聲道:“嘴巴放潔淨點!你既然進了這裡,我們就不會是毫無證據。”
以韓吉在朝中的聲望及人脈,等閒便能幫韓桐將此事善後,就算本來是企圖行刺的罪名,到最後也隻能不了了之了。
“一樣的話,本督不想再反覆一遍。”
冰水不但將半死不活的人強行喚醒,還衝開了他臉上的血汙,本來披垂在臉上的頭髮也在翻滾中滑開,暴露一張中年男人的臉。
固然另有幾處疑點並未了了,但麵前的情勢已經容不得她回絕。
沈鶯歌將他的反應儘收眼底,持續道:“南柯回絕了你,但與郡王之間的乾係卻日漸密切,是以你便挾恨在心,先是狠心下毒,企圖殛斃郡王,又派人暗中盯著南柯,而她分開拈花閣一舉,更是正中你的下懷,你便趁機派人想要將她滅口。”
說著,他又看向容久:“九千歲,我不知你將我韓府的管家帶來此地有何企圖,但既然是東廠辦事,我不便多問,如果他做錯了甚麼事,也該當懲戒,您自行決計便可。”
他正要起成分開,卻聽容久不慌不忙地開口。
沈鶯歌一怔,還冇反應過來,便不得不被趕鴨子上架。
韓桐看著他不成人形的模樣,麵露驚駭,不由得向後躲了躲。
沈鶯歌看向韓桐,沉聲道:“那便重新開端吧,先說你和南柯之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