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打算裡這些都是走過場,詳細要求甚麼實在並未安排過,但她冇想到南柯會是來求姻緣。
連背影都彰顯著“你們能奈我何”的放肆。
容久對她的顧慮心知肚明,伸手撩過對方耳邊的碎髮,冰冷指尖蹭過沈鶯歌的耳廓,如同毒蛇吐信舔舐而過,激起她一身雞皮疙瘩。
來到後院禪房,此次方丈總算冇有在歡迎高朋,沈鶯歌和南柯在一名僧彌的帶領下順利走了出來。
先是被“嫌棄”,而後又被當作“東西”挖苦的容久神采自如,他勾了勾嘴角,眼複興趣愈發稠密。
可她是曉得的,對方不但身材健全,還確切是喜好女子的,難不成……之前隻是因為藥力的原因?
南柯悄悄瞥了眼身邊的沈鶯歌,輕聲道:“信女想請您為我看看姻緣。”
說完,也不等沈鶯歌迴應,她就徑直走了出來,不似常日蓮步輕移的文雅姿勢,背影透出一股惶恐失措的感受。
比起宣稱與對方是師兄弟的白悟念不知好了多少。
而守在一旁的小沙彌乃至連眼皮都冇抬,完美地解釋了“削髮人四大皆空”的模樣。
沈鶯歌失語了半晌,趕緊在內心默唸“佛祖勿怪,話是他說的,與我無關”,她確切也不信神佛鬼怪,但還冇有到這類目空統統的程度。
實在也並無甚麼非常,不過是普通的燒香禮佛,添香油錢,偶有幾人也會找到方丈,讓其為本身或是家人祈福。
一旁的沈鶯歌聞言,有些訝異地扭頭看向她。
他不慌不忙地輕點著身側模板,收回咄咄的輕響。
她恐懼地點了點頭:“也對,前次你也來了,可還是出了那樣的事,再試一次也無妨。”
站在她身後的南柯透過麵前薄絹見到這一幕,不知為何,模糊升起了一絲不太舒暢的感受。
方丈是個年過六旬的老者,眉須皆白,麵龐馴良,渾身都披髮著得道高僧的安閒感。
眼看就要走到寺廟門前,但身後跟著的人還是冇有停下來的意義。
沈鶯歌忍無可忍,轉頭看向背後靈:“督主,你要不先在內裡等等?”
方丈打量了一眼沈鶯歌,問道:“施主之前是不是也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