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妻,本座跪了_094 再遇故人,捉殲在房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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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推開她,波斯舞女已一把翻開了被褥,金釧滿臂,一水蛇腰在床單上扭動,光亮大腿蹭上他的身材,攪亂了一床被單。

薑檀心勾魂一笑,雙手重拍三下,指尖從大廳喉頭走近四名樂工,他們敲動手骨,彈著熱瓦甫,動聽動聽。

將薑檀心昏沉沉趴在了桌上,他在擺了擺手:“不喝了,不能再喝了……”

事發俄然,這是誰也冇有推測得,看著薑檀心搖搖欲墜,葉空邁步上前,扶上了她的手臂:“甚麼東西,這麼邪門?”

後場戲台上已咿咿呀呀開了嗓子,唱唸做打,笙簫絲竹,旦角舞袖翻飛,舉手投足間韻調拿捏,是當家名角唱出來的堂會。

指尖躍動遊走,麵上薄紗透著嗬氣如芬的魅惑氣味,她闔著眼眸尋到了他的跟前,仰著腦袋湊上朱唇,隔著一層輕紗,吻上了花間酒的薄唇。

葉空喊伴計把薑檀心背上樓去,撥高了聲音道:“天字間是徐大人的,地字間纔是蜜斯的屋子,彆弄錯了!”

她的酒哥哥,心疼還來不及,這個死女人竟敢揮拳打他?她的確恨不得立即殺了她!

徐丙川坐不住了,他兩手撐在桌麵,身子半躬半裡,兩眼直勾勾的傻看,舌下眾多的口水像是要滴進她酥胸溝壑深處似得。

她朝著徐丙川拋了個媚眼,脫去輕紗,隻留一件小坎肩,酥胸誘人,婀娜身材跟著舞步不斷扭捏,比象牙還白的手臂上,十幾個細細的金鐲子晃得世人眼冒金星。

徐丙川似信非信,投了個彆賣關子的眼神,催聲道:“甚麼好寶貝,拿出來讓我開開,你就喜好吊我的胃口!”

薑檀心抿了抿笑,後道:“再好的黑膏子也是有價得,費錢老是買得著,可大人有所不知,小女子前些日子用五千兩的黑膏子同老毛子換得了一樣寶貝,鑲金藍寶石,非同平常,但是一件無價的希世珍寶哦”

徐丙川轉眸一眼,你知我知的笑容儘在嘴角邊,抬手點點她:“苦水鄉的黑膏子真他孃的純,比南疆走商賣得還好些,我不過用了幾次,這東西好使!必然能賺銀子”

徐丙川為首,給薑檀心鎮了場子,率先闊步邁進後堂,坐上了首坐。

一絲疑怪,花間酒排闥出來,見屋中空蕩蕩的冇有人,正在奇特之極,她開口了:“掩門,過來這邊”

薑檀心聽得明白,笑盈盈道:“我為女子,不懂大人深意,隻知葉空為大人備下了一番禮品,本是等徐大人酒過三巡再來敬獻,可方纔一出驚嚇,怕大人介懷,才提早露了臉兒,為您壓壓驚”

頭髮和花鬚根纏繞在一起,好久未曾灌溉人血的情花顯得有些委靡,可就在重見天日的那一瞬,它張牙舞爪地向薑檀心撲去!

此時,那舞女扭著腰,伸手到了腰際,*蝕骨地解開了裙襬,揚手一拋將裙子丟在了徐丙川的腦袋上――他像狗刨似得拉下腦門上的裙子,上頭另有女子曠達的脂粉香,徐丙川腿肚子都開端微微顫抖了。

徐丙川懂了,遂即哈哈大笑起來,他忙給本身斟了三杯酒:“喝酒,喝酒,我不急我不急,哈哈”

徐丙川那裡另有說話的心機,他眼睛咕嚕咕嚕直轉悠,喉頭冒煙,端起酒杯就往下灌:“這可真是希世珍寶啊,獨占苦水鄉黑膏子,若冇有這般的美人相伴,也是暴殄天物”

他記得她的滑頭、挪揄、倔強,乃至也在她見到東廠憑契時透露的驚奇衝動,但他對現在這類沉痛惱火、心碎悔怨的如潮情感毫無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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