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妻,本座跪了_094 再遇故人,捉殲在房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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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檀心勾魂一笑,雙手重拍三下,指尖從大廳喉頭走近四名樂工,他們敲動手骨,彈著熱瓦甫,動聽動聽。

跟著樂曲,從戲台以後飄出一個披著紅紗的舞女,她酥胸半露,水蛇纖腰儘數暴露在氛圍當中,肩頭披著一層紅色的輕紗,纖腰款擺,扭動著脖子翩翩起舞。

薑檀心挨著他身側的八仙桌坐下,笑著給他斟了杯茶,抬高了聲音道:“近幾日徐大人麵色尚佳,精力奕奕,想必有甚麼功德了?”

陶夭夭方邁進門樓,她還在責怪為何半途會遇見隴西販馬販子,那股濃厚的馬糞臭味揮之不去,快把她身上的香囊香氣給蓋疇昔了,不料一聲骨頭撞擊聲傳來,她尋聲昂首看去,不看還好,一看氣得三魂出竅!

那木箱四周密封,裂縫之處乃至用棉絮添補,伴計搬運時帶著厚厚的皮手套,謹慎翼翼地空懸在身前,涓滴不敢碰到一點。

莫非,她是……

葉空在背麵周旋商賈們,見薑檀心這廂已打了暗號,忙快步走上來一把扶住了徐丙川的胳膊笑道:“徐大人快步,到嘴地鴨子不會飛,再讓它燉一燉味道更好,不如給我幾分薄麵,再喝上幾杯?”

徐丙川轉眸一眼,你知我知的笑容儘在嘴角邊,抬手點點她:“苦水鄉的黑膏子真他孃的純,比南疆走商賣得還好些,我不過用了幾次,這東西好使!必然能賺銀子”

無射抿起薄唇,定下了決計,他要試一試這個女人!

“你……你!你憑甚麼打人?請柬是你寫的,我們來了結大打脫手,這就是土司衙門待客之道麼?!”

馬淵獻唬了一跳,且也隻是一下,他沉下心,想重新核閱那股讓他極其熟諳的恨意,卻不想女子已闔起眼眸,再睜眼水清一片,隻餘笑容,朗聲道:“馬老闆,路途辛苦,房間已經籌辦安妥,裡邊請吧”

哄了幾句陶夭夭,花間酒擱動手中酒盞,跟著上了樓梯,紅袍逶迤,寬袖風騷天成,比起戚天真來,花間酒的紅袍身姿,少了幾分魅邪張揚,卻多了幾絲風騷妖嬈。

後場戲台上已咿咿呀呀開了嗓子,唱唸做打,笙簫絲竹,旦角舞袖翻飛,舉手投足間韻調拿捏,是當家名角唱出來的堂會。

伴計應下,揹著薑檀心踩著樓梯而上,掠過花間酒之時,薑檀心軟綿綿的手一抬,不著陳跡地他手內心塞進了一張字條,上書:思君,邀君同赴桃花約

頭髮和花鬚根纏繞在一起,好久未曾灌溉人血的情花顯得有些委靡,可就在重見天日的那一瞬,它張牙舞爪地向薑檀心撲去!

她悄悄鬆鬆摘下天字間的木牌同地字間的更調,隨後躲在暗影當中,聽著樓梯上徐丙川帶著酒氣的粗喘聲,另有沉重的腳步聲,趵趵踩在了木梯之上,她不免勾唇一笑。

她的酒哥哥,心疼還來不及,這個死女人竟敢揮拳打他?她的確恨不得立即殺了她!

在彆人眼中,這彷彿是一種莫名斑斕的花兒,可從她的視野望去,是花盆底部那半塊沾著血肉的人頭皮!

薑檀心笑意勾唇,抬起酒安然飲儘,展空杯,你來我去,推杯換盞,兩人竟喝了整整一罈子酒。徐丙川酒量並不好,加上心焦孔殷,讓那波斯美女挑弄地心猿意馬,那裡另有把持的明智,半壇酒下去,已有了三分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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