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主要被從重措置的,倒是袁燁。
那婦人……
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徐慧英趕緊又道:“恬姐兒,你姑父毫不是那等會貪墨軍糧之人,這件事定是有人在此中拆台,你姑父起初就與我說過,軍中現在的風向有些不對,那裡能想到這把火竟然會燒到了他身上……”
大梁的軍糧都是由屯田軌製來自給自足的,如果如許的軌製因為貪墨而遭到了粉碎,對現在的大梁來講絕對是不能接管的。
以是,徐玉見道:“姑母,您也不要焦急,這件事還要等夫君回府以後再另行商討,姑母現在住在那邊?”
徐慧英都已經走投無路了,又那裡還會嫌棄?
袁燁是千戶,上麵也就管著一千人,就算他上麵的人全都是屯軍,也不過一千人罷了,每人上交六石的糧食,也不過是六千石。
袁燁天然是感覺冤枉的。
徐玉見抬手就打在了沈熙的手上,收回“啪”的一聲響。
“媳婦,你在想甚麼想得這麼出神?”沈熙伸手在徐玉見的麵前不竭閒逛著。
徐玉見將這個疑問問了出來。
徐玉見又向徐慧英問了她住的堆棧的名字,然後喚了錦年領著兩個婆子去了堆棧裡給徐慧英清算行李,再讓錦華清算了客房讓徐慧英住下。
當時的侯府恰是日落西山的風景,本身尚且難保,又那裡還不足力去幫袁燁?
出了貪墨軍糧之事,不想著將軍糧追返來,反而這麼快就上報軍部,並且還要秋後處斬?
就彷彿……
徐玉見眉頭微擰。
將上一世的事一一細想了一遍,徐玉見固然對徐慧英還是冇有甚麼印象,卻俄然想起來,上一世大抵也是差未幾的時候裡,徐玉見有一次出門返來的時候,差點與一名低著頭似在抽泣的婦人撞上,那婦人隻低聲道了句“對不住”就又低著頭疾步分開了,叫徐玉見連她的麵貌都冇看到。
說完話又是一陣痛哭。
徐玉見也冇有答案。
厥後,徐玉見倒是聽府裡碎嘴的婆子說過兩嘴,說那婦人是來見老太太的,還將老太太氣得犯了頭疼。
徐慧英說到這些,哭得跟淚人一樣,整小我看起來再狼狽不過,“……夫君他一輩子謹小慎微,更不與人樹敵,俄然遭此橫禍竟連半點眉目都冇有,連是誰在暗害他都半點不知,現在這件事因惹事體大,已經上報到兵部,夫君也被押送回京,如果再不能洗清委曲,隻怕就要判個秋後處斬了……”
無疑,袁燁就是殺雞儆猴當中的“雞”了。
徐玉見搖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