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趙長卿並冇有回絕。
瑤瑤親倒了盞茶奉給陳少將軍,柔聲道,“我聽趙姐姐說,臘八的時候她鋪子裡還往外施粥來著。她還買了五百兩銀子的陳米給廟裡,叫廟裡為她捐出去舍給貧苦人吃。我想著,我也拿二百兩銀子給廟裡買米救人,你說好不好?”
趙良棟接了帖子遞給趙長卿,趙長卿見是泥金拜帖,翻開看過,道,“我從冇去過將軍府行醫,將軍府家世崇高,何況軍中自有太醫,如何用獲得我一介小女子?不瞞陳管事,我鋪子裡醫術最好的是夏大夫。”陳安穿一身青綢小毛衣裳,他又自稱是少將軍的親隨,想來是有些職位的,故此趙長卿稱他一聲陳管事。
趙長卿頓時目瞪口呆。
趙長卿提心吊膽的一起,到了青雲巷,跟著下人進了內宅,真正見了病人才知其請她的原因。這病人的確有樁怪癖的,等閒不見男人。隻是,現在正有一個高大威武的男人坐在床畔,男人握著女人的手,臉上儘是擔憂心疼。病人也不是彆人,恰是之前趙長卿在萬花樓給看過病的瑤瑤女人。
待趙長卿出了瑤瑤的寢室,一個四十來歲的婦人輕聲道,“奴婢已經給趙大夫籌辦了屋子,勞煩趙大夫臨時在我們院裡歇一歇,待小夫人醒來纔好。”
“這如何一樣?”瑤瑤櫻唇微翹,抱怨道,“那是你的銀子,又不是我的。”
“我說如許的話,趙姐姐你彆瞧不起我,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孩兒出身,清明淨白的跟了少將軍。”瑤瑤握著趙長卿的手失聲痛哭,“趙姐姐你若還記得楚家,你若還記得楚渝表哥,我姓越,我父親是楚渝表哥的親孃舅呀!”
趙長卿安撫她,“彆怕彆怕,上了藥就好了,連一道疤都留不下的。”
快到中午的時候,一個管事模樣的人翻開厚厚的油布棉簾出去,遞了帖子道,“小人是少將軍的親隨陳安,奉少將軍之命,請趙大夫去我們府上給小夫人看病。”
夏文打趣,“我是神醫兼大掌櫃。”
瑤瑤掩麵泣道,“我不怕。我如許的人,不過就是仗著色彩恰好時,活一日是一日罷了。”
趙長卿立即不再問了,忙進了內宅。
並冇甚麼大病,不過就是受了點寒,心境憂愁,方至於此。趙長卿開了藥,陳少將軍又請趙長卿出去說話,問東問西問了好些瑤瑤女人身材的事。趙長卿道,“病不大,先吃三幅藥看看。隻是看瑤女人麵有愁色,想是有些苦衷的,將軍如不足暇,多開導瑤女人方好。”
趙長卿道,“是舊瞭解。”悄悄的將瑤瑤女人的身份說了。夏文這才鬆了口氣。
瑤瑤女人仙顏如昔,隻是眉間淡淡愁悶不散,非常惹人顧恤。丫環搬來圓凳,趙長卿便坐下了。瑤瑤女人輕聲道,“費事趙大夫了。”
在給瑤瑤頸間上藥時,瑤瑤便醒了,見到趙長卿就是兩行珠淚滾落,哽哽咽咽的喚了聲,“趙姐姐,你來了。”
趙長卿欠欠身,“少將軍客氣了。”
天冷了,病人也少,倒是有很多人曉得藥鋪裡免費供應薑茶水,不為看病,就每天來蹭薑茶水喝。趙良棟都有些不樂意,趙長卿是個好脾氣,笑,“不過量燒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