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見救兵來了,眼眶刹時泛紅,差點喜極而泣,聲音帶著幾分哽咽:“統領,快叫愉親王停止,再這麼打下去,飛燕非死不成!”
愉親王眼中的殺意愈發濃烈,手中的刀高高舉起,仿若凝集了他統統的仇恨,眼看就要朝著飛燕那如花似玉的麵龐狠狠劈下。
四周的石壁爬滿青苔,水珠順著石縫緩緩滴落,“滴答滴答”,每一聲都似重錘,敲在民氣尖上,讓這死寂的氛圍愈發凝重。
他每一個字都仿若重錘,狠狠砸在飛燕的內心上。
黑豹一向守在一旁,心急如焚,仿若熱鍋上的螞蟻。
黑豹望著愉親王拜彆的背影,長舒一口氣,輕聲嘟囔道:“這祖宗,可算走了。”
她聲音顫抖得仿若秋風中的落葉,帶著哭腔喊道:“你堂堂一個王爺,竟難堪我一個弱女子,傳出去不怕被人笑話嗎?”
言語間儘是無法與光榮。
飛燕的慘叫已然沙啞,隻能收回微小的“咯咯”聲,認識也垂垂恍惚,整小我在劇痛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笑罷,他的目光刹時轉為森冷,仿若極地的寒淵,死死地盯著飛燕,“你難堪本王的女兒,將她擄走的時候,如何就冇想過本王會抨擊嗎?
而是沿著飛燕的大腿緩緩掠過,鋒利的刀刃仿若惡狼的獠牙,等閒地割破了她的衣物,在大腿上劃出一道血痕,鮮血汩汩湧出,刹時染紅了一片,“行了,你們審吧,本王宣泄完了。”
黑豹站在一旁,心急如焚,額頭豆大的汗珠劈裡啪啦地滾落,後背早已被汗水濕透。
他緊攥雙拳,指節因為用力過分而泛白,指甲幾近嵌入掌心。
名聲?本王向來都不在乎,如有需求,本王能夠做得更過分。
飛燕望向愉親王的雙眼,那邊燃燒著的熊熊殺意仿若能將她刹時化為灰燼,她不由得渾身一顫,堅信這個男人絕對是言出必行。
他深知,現在的愉親王已然被肝火矇蔽心智,這股狂潮一旦湧起,便如澎湃黃河決堤,勢不成擋。
玄墨深知局勢告急,哪還顧得上諸多繁文縟節,身形一閃,幾個箭步便衝到了豫親王麵前,抱拳施禮,言辭誠心,“還請王爺部下包涵,此人我們另有效!”
愉親王聽了此言,卻仿若聽到了人間最風趣的笑話,抬頭大笑起來。
那笑聲在這陰沉的地牢中顯得格外高聳,仿若夜鶯淒厲的啼鳴,劃破沉寂的夜空,讓民氣生寒意。
本王可以是保護邊陲的戰神,讓內奸聞風喪膽;
愉親王周身披髮著凜冽殺氣,讓人膽怯。
飛燕的身材猖獗扭動,刑架被搖得嘎吱作響,更多的繩索嵌入皮肉,殷紅的鮮血汩汩排泄,蜿蜒流下。
言罷,他手腕悄悄一抖,那利刃在空中劃過一道銀弧,“嗖”的一聲,似死神揮出的鐮刀,刀刃在燭火騰躍的映照下,閃動著令人膽戰心驚的寒光,直直地逼向飛燕的麵龐。
玄墨見狀,趕快向愉親王行了一禮,恭聲道:“恭送王爺。”
還未等她緩過神來,愉親王又一把扯下她的一片衣衿,將燒紅的烙鐵沿著她的後背緩緩拖行,所到之處,皮肉翻卷,青煙嫋嫋。
愉親王冷哼一聲,手中的刀卻並未立即放下。
貳內心跟明鏡似的,飛燕雖罪大惡極,可留著她另有諸多關頭用處。
飛燕瞪大了雙眼,眼眸中儘是驚駭與絕望,那本來靈動嬌媚的眸子子,現在仿若被霜打了的葡萄,暗淡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