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拾遺_窯掌村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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窯掌村全村清一色的石頭修建,顯得有些蕭瑟破敗,卻有著美不堪收的天然格式。戶戶民居依山而建,層層迢遞,一向延長到山坡上,窗戶有弧形有方形,頗具本性。中月寺的院子裡擺放著當年喂牲口的石槽,現在這些東西都成了文物。和其他村莊一樣,村民已經寥寥無幾,都走了。

一名村民拿著一根長長的帶手柄的鋸走了過來,問他這叫甚麼東西,乾甚麼用的,老鄉說是電鋸,鋸boluo用的,這兩個字不知該如何寫,是處所話,意義是指瘋長在地塄邊的雜草和灌木,本地人統稱為boluo。這麼一條電動的長鋸不便宜呢,要一千多塊錢。

窯掌村的第一景,叫小月寺,原修建早已粉碎殆儘,靠近路邊的山坡上有一座亭子是新建起來的,因為新,以是冇有甚麼撫玩代價。稍作逗留後,七拐八繞下到一條深溝裡――太行山的特性,凡是風景殊勝的處所,門路必然崎嶇盤曲。

窯掌村村委位於中月寺,到了這裡就算是到了窯掌村了。不遠處一座古舊的門樓子刷上了一層紫禁城外牆的色彩,因而舊修建透著一種極新。

題記:窯掌村附屬晉城澤州縣晉廟鋪鎮,緊靠河南的濟源。

2011年的仲夏,受邀隨《山西日報》原副刊部主任姚劍佳耦一起驅車前去訪問。

現現在的的都會人被水泥叢林裡圈膩了,被汽車喇叭和喧嘩市聲吵煩了,開端喜好往鄉間跑。在青山綠水中撒撒歡,逛逛路,開釋一下愁悶,呼吸一點新奇氛圍,吃一口鄉土味道的農家樂飯菜,成為新一輪的時髦。

這個院子位置很好,劈麵山上的風景是真正意義上的故鄉風情。時價中午,太陽很大,全部村落靜悄悄的。我們就坐在院裡的長條石頭上,冷靜地望著劈麵的山,另有山下的一條乾河灘。遠處清一色的石頭屋子起伏錯落,老樹灑下斑斑光影,有點微微的風輕柔刮過,到處可見的石頭台階在中午的陽光下立體感很強,有一種油畫似的感受。

中午吃了姚劍夫人做的鐵鍋燉菜、家常豆腐、韭菜炒土雞蛋,燉鍋裡大把的豇豆乾,有一種特彆的甜香,可謂人間甘旨。

隨便和老鄉閒談了幾句,以後在村裡持續漫無目標地漫步,來到一座無人的院落,姚劍坐下來取出一根捲菸抽起來,說他很想來這裡買幾間舊房,做個青山淡水的隱士。

坐著就感覺睏乏襲來,姚劍找處所打盹兒去了,我一人跑到劈麵的山上拍村莊的全景。遠處撫玩窯掌村,清一色的石頭修建,鬆散鬆散,團體氣勢調和同一,卻每一幢又不儘不異。門窗院落各具特性,村裡村外古木參天,鬱鬱蔥蔥,和陳腐的民居相映生輝,美不堪收。

回望窩在大山環繞中的大月寺,當年必然是紅牆碧瓦、晨鐘暮鼓,木魚伴著佛唱,整天香火環繞,而現在隻能設想一下了。

至心但願這座斑斕的村莊能永久斑斕下去。

飯後,和姚劍在村裡隨便走了走。沿河邊有一排整齊齊截的屋子,傳聞是前些年扶植新鄉村時修造的。

從大月寺出來,沿路向山下走去。山溝裡風景雖好,但不通風,時價中午,悶熱難當。逛逛歇歇,來到一條乾河灘邊。這裡曾經有一條河,昔日的一彎清流,現在隻剩卵石滾滾。山中冇了河道,如同文章冇了思惟。

去拜訪大月寺的路上,看到一處奇峰怪峽,天門一樣的豁口,令人驚奇,原覺得是大天然的佳構,一問才知是當年學大寨時被報酬炸開的。村民先容說,當時這裡原想造一座水庫蓄水,後發明地下滲漏遂作罷,因而留下這麼一處風景,也算是窯掌村一處當代的人文景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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