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河彈一下端的額頭,提示道:“你殺了李審。”
青河不快道:“端兒,你如何能夠和哥哥說出‘湊趣’這兩個字。”
“青河王,”常流看了端一眼,笑著說,“耳博圖臨時停戰了。”
邊道人對這位神仙和這把斧頭也是豪情至深,評書人講得高傲,底下人聽得神馳,邊道人既然能夠剛強於李家,見到初創邊道的斧頭,是不是也是萬人臣服?
青河與端一時四目相對,靜的呼吸都聽得見。
端冇接。
“嚐嚐。”青河親身翻開那套衣裙,“我是估著你的身形讓人做的,或許有出入,你試過後不可,轉頭我讓人改,你返來再試。”
端怔怔地看著青河的模樣,想起很多舊事,好的壞的,最後都是青河俯下身姿摸小小端腦袋的畫麵,小小端垂下頭,青河玄色衣襬在鼻子前端,這幅畫活潑地刻在腦海中,聲色形畫不隨時候流逝而淡去半分。端黯然道:“六哥,你對不起我,我能要點賠償嗎?你畢竟是我哥,我湊趣你還來不及,如何敢樹你為敵。”
“那是天然。”青河重新戴上假人皮麵具,變作另一小我。
青河王點點頭,說:“將士們辛苦,稍安勿躁。”
青河感覺這七弟,不,七妹甚無情味,此時真是心無旁騖一心撲在邊道上,不達目標不斷唸了。
那天,邊道平話人說著的,是好久之前祖宗如何從鬼風下逃出來的事,那鬼風如何滔天煞氣驚心動魄,那神仙如何燦豔多姿,用斧頭劈開邊道,指引著祖宗來到這裡開墾。
青河笑一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