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的錦繡之路_33.婚期定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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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東?往西?”

絡腮鬍大笑:“冇錯,某找的就是天子!”

衛尉驚怒交集:“此乃天子鑾駕,汝等安敢行悖逆之事?!”

“好一個與你何乾?!”

張直接過部下遞來的麻繩,一條接一條,彆離套在懷帝的脖子和四肢,冷冷地說:“陛下還記得我父親是受何刑而亡嗎?”

“汝等何人?!”

懷帝麵露遊移,見麵前的文顯欲言又止,他趕緊道:“你有何主張,還不速速道來?”

這個方神馳疇昔, 恰好是晏蓉暫居的房舍。霍珩將最好的房舍給了晏蓉安設, 可惜那地兒四周幾座茅房都半陷落漏雨, 不能住人, 他本人隻能挪遠一點。

這塊巨石,足足有一人多高,滾落下來,剛好卡在山道的最侷促處,將懷帝與前麵的南軍截成兩段。

六匹拉車的駿馬被驚得胡亂奔馳,駕者好不輕易勒停,車內的人已摔得七葷八素,懷帝掀起帷幕,一臉驚魂。

栗忠受命放火長秋宮,被晚一步趕回的晏一當場氣憤斬殺,回不來了。出逃這些天,一個名文顯的小個子內侍機警懂事,常常能出些可行的主張,已整天子跟前頗得寵任的人。

“女郎,這纔剛入夏,遲早另有些涼呢。”

實際上,周邊諸侯都已知悉洛陽大變,隻是誰也不肯意接辦懷帝這隻驚弓之鳥,隻裝聾作啞,作壁上觀。

還是想想他們一行該如何趁機滿身而退吧。

霍望一看,就曉得主公在深思,他解了蓑衣,無聲退到屋內一角立著。

“你萬死不敷嘗我張家百餘口的性命。”在懷帝的淒厲嘶吼聲中,張間冷冷一揮手。

晏蓉微微側頭,透過帷帳的裂縫往外看出去。宮室一角立著錯銀銅牛燈,溫和的昏黃燈光投射在室內,鎏金博山爐蒸騰起嫋嫋香霧。

鑾駕出逃不敷三日,糧草幾近告罄。

張間親手將懷帝頸手三條麻繩彆離繫於三匹馬身上,餘下兩條則綁在前麵的大石上。“我父親受過的罪,本日,陛下就嘗一遍吧。”

本來,他是不甚在乎懷帝是死是活的,不過現在……

五馬分屍而死。

絡腮鬍打頓時前,跳了下去,執起懷帝的衣領,湊上前問:“我名張間,想必陛下是記不住的。”他嘲笑:“那我父親前大司農張肅,陛下可還記得?!”

衛尉轉頭看一眼越走越遠的鑾駕,點頭:“快快去吧,領一隊人馬去,此處交給我,你等定要護陛下全麵。”

“何事?產生了何事?!”

現在是半夜,她正在躺在帶托角牙子的廣大床上,半晌前仍在睡夢中。

聽得鳳榻上有聲響,一向垂手恭立的宮人當即撩起帷帳,室內宮燈儘數燃起,青衣宮娥手捧盥洗器具魚貫而入,拜伏一地。

“阿姐!”

“起罷。”

殺了天子,立馬成了眾矢之的,這運營幾年的老巢,隻能捨棄,不過也是萬分值得的。

號令語焉不詳,霍望實在不甚明白,不過他此人最大的長處就是佩服主公,人大要粗暴,實際胸有丘壑,也不扣問,見霍珩不再彌補,利落拱手應諾。

吃不飽,還得不斷趕路。一頓還好,兩天疇昔,人就散得差未幾了,殺也禁不住,現在懷帝身邊,將士人數不過千餘。

父親為這等帝皇儘忠,的確讓人痛心。張間懶著和懷帝辯白,冷哼一聲,一把擲下他,招手:“來人,快快處理其間事,我等當即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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