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爺但是都城高低出了名的殺神,加上整日端著個冷酷寂然的臉,就算生得俊美,也叫人不敢靠近。除了隋鐵衣這個自幼熟悉的表妹外,旁的貴家女人即便有大膽的,也不敢在他跟前猖獗。
他雖久在都城,這些貴女們卻大多不認得,除了那廂領頭的隋鐵衣是他表妹外,其他的麵孔皆是陌生。不過一樣的衣衫裝束,便更能顯出各自氣質的分歧,比如那妃色步隊中的小前鋒。
這動靜轟動了上首坐著的太子爺,兄弟幾個喝酒評點,等定王再度看向球場時,便見兩邊各自插了數麵小旗,竟是旗鼓相稱。
那女人身材苗條,脊背挺得筆挺,固然隔得遠不太能看清臉,卻叫人感覺渾身皆是興旺活力,比之其他女子更多幾分精乾。
定王天然也重視著場上的景象。
本日要打好幾場,絕大部分都是男人,皇室有興趣的公主、郡主、縣主們比試一場,各宮有頭臉的宮女們賽一場,剩下的便是似阿殷這般十六七歲的貴家令媛比賽一場。
能與隋鐵衣勢均力敵也是少有的事,場外援威之聲不斷於耳。
今兒固然出了風頭,但是她一個極少打馬球的人拚儘儘力與隋鐵衣對抗,就算有自幼練就的騎馬和武功做根柢,也還是磕磕碰碰的受了很多暗傷。手臂的擦傷就不說了,腿上模糊的把柄應當是淤青了,轉頭還得抹些膏藥才行。
她馬術純熟,球技上乘,脫手精準,應當是會武功,打起來比其他的貴女們都出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