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盜汗涔涔,被掌心握著的蒲團垂垂被打濕。
代王聽她言詞,最早變色,中間壽安公主也是麵色微變,低聲道:“王妃!”
“戰略雖好,隻是你孤身入險境,若稍有閃失,不好跟殿下交代。”
永初帝便也不再究查,還是請高僧*,至晌午過後才擺駕回宮。
“將計就計,去換兄長返來。我這香囊中裝的是邇來新調的玉露香——”阿殷將腰間香囊指給常荀看,“此香味道奇特,最妙的是香味耐久,五六日都不會散去。我身上久經香味,途中也會晤機行事,留點香粉做陳跡,你隻需去我家中讓快意找些給你,再找個上等細犬來尋蹤跡,豈不就能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了?”
代王的神采丟臉到了頂點,當即跪隧道:“皇上,臣蒙先帝教誨,一貫仁慈行事,絕未授意過薑家!”
這思路反道而行,倒是常荀先前冇想到的,乍聽之下,竟自生出激賞。
這動靜叫世人都驚奇,台上高僧臨時停了說法,永初帝眉頭微皺,皇後因坐在女眷之首,便回身問道:“代王妃這是如何了?”
常荀也曉得她的擔憂,便低聲道:“我能夠派人去鳳凰嶺救回令兄,但你不能前去。”
永初帝輕咳了聲,目光往代王身上一落,如重刀砍過,頃刻將代王稍顯淩厲的氣勢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