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妻_第2章 .17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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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初帝笑了笑,“太子誇得原也冇錯,這半年倒是辛苦了你。”

定王倒是一笑,靠近了低聲道:“逗你的。”嘴唇眷戀的蹭過她耳垂,自去換衣。他慣於軍旅,又脾氣冷僻,不慣被婢女服侍,換衣沐浴洗漱,皆是本身脫手。裡頭衣衫齊備,不過半晌,他便束裝出來。見阿殷走路都有些艱钜,所幸將他抱入內間,被阿殷推了出來。

夢中動機清楚,他離京已有兩年,受命在各處軍中巡查,臨危受命勤王。

比起她的身材難受精力不振,定王殿下可說是神采抖擻,行動妥當。

――夢裡的他竟會當了天子?

定王籲了口氣,側頭便看到臂彎裡睡得正熟的阿殷。

代王宮變圍困皇宮,禁衛軍中有人叛變,賣力守城的將士卻已被皋牢拉攏。東宮有力對抗,永安王和文臣們戰戰兢兢,唯有他手持虎符調兵來援,而後,城門被攻破,他率軍殺入,奔馳入宮。

“多謝皇兄。”定王亦舉樽飲儘。

阿殷醒來時,隻覺身上痠痛。

定王駕輕就熟,倒是阿殷頭一回穿如此煩瑣厚重的衣裳,比昨日折騰了好久的嫁衣還費事。從裡頭襯衣到號衣再到腰間諸多配飾,梳完髮髻又要端端方正的戴上金冠,她站在原地,被府中專事衣寢的嬤嬤打理了小半個時候,纔算是齊備。

自玄月中旬大悲寺以後,啞忍多年的肝火便如大水開閘泄下,敏捷將景興帝當年遺留下來的舊臣翅膀洗去,且名正言順,連那幫慣於捉人弊端的禦史都挑不出半點錯處。壓在心頭很多年的重石終究卸下,便如陰沉好久後撥雲見日,令民氣神皆暢。

阿殷有些不風俗,卻也體味到昨日那場儀禮背後的意義。

阿殷昨日從進府至入屋,都蒙了蓋頭,固然對這座王府早已熟諳,卻也獵奇紅綢裝裹下是甚麼模樣。這會兒隨定王行過遊廊,兩側喜慶的燈籠綢緞還是,陽光照在雪麵,熠熠生輝。過往的婢仆部屬遇見,都恭敬施禮,遁藏在側。

*

阿殷躊躇了下,身為新婦,彷彿確切該照顧夫君的起居了。她便站起家來,是要隨他入內的模樣。

就連疇前能端然受阿殷施禮的長史和常荀,都衝要她見禮,敬稱王妃殿下。

“兒臣記著了,”阿殷目光稍錯,便見定王正似笑非笑的望著她。她極少見定王暴露這般神采,眼神稍駐,便聽謹妃又咳了兩聲,忙取了桌上茶杯遞疇昔。

遂起家出了承乾宮,往皇後處拜見過,才叫他們自去謹妃宮中。

他當然聽得出太子那番話的意義,不過是說定王他在皇上身邊和軍中都有靠近的人。加上他本就勇猛善戰,功績卓著,再往宿世怕就該是功高震主、介入軍權了。

太子便又誇獎兩句,因永初帝提及措置幾位曾為代王辦事的官員來,太子接著話茬,又狠狠誇獎了定王一通。說他孤身前去靈州,深切劍門要地,揪出那些埋冇的逆賊,實在膽略過人。而阿殷在都城又以身為餌,深切虎狼凶惡之地,為翻出大悲寺之事立下汗馬功績,這份膽識魄力,涓滴不遜於隋鐵衣如此。

昨夜的影象頃刻襲來,阿殷觸到烙鐵般,敏捷坐直身子,“我該去沐浴了,殿下快些穿衣。”

背後的層層細汗垂垂收斂,方纔夢境的開端卻清楚的留在腦海。跪在法場的是代王和壽安公主,穿了明黃龍袍的是他。就是說,是他親身命令殺了阿殷?在夢裡殺死阿殷的竟然是他!定王好久未曾做夢,驀地夢見那樣多光怪陸離的事,很多動機浮起,令他腦筋昏重,似要炸裂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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