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台_29.共枕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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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肯讓他們插手,這下簍子大了,南衙兜不住了,還得返來求飛龍衛。沈遺策感覺嚴宵寒內心能夠憋著一股火,是以諷刺之意格外較著。傅深不緊不慢隧道:“既然如此,我也未幾留了。你統統謹慎。”

嚴宵寒輕笑一聲:“嗯,看出來了。”

“不消,”傅深伸手去拉他,隻抓到了他披垂下來的長髮,綢緞般順滑地纏繞在指頭上,“彆折騰了,持續睡你的吧。”

“往我這邊來一點,”嚴宵寒展臂將他抱住,兩條長腿帶著熱烘烘的體溫貼上他冰冷的小腿,以一個密切過甚的姿式緊密相擁,“行了,睡吧。”

嚴宵寒仍然禁止著,在他枯燥的唇麵上逡巡摩挲,悄悄抿著兩片柔嫩的唇瓣, 他感覺本身就像是站在絕壁邊沿摸索,一邊在內心幾次警告本身不要往下跳,一邊忍不住總想探頭去看一眼。他終究冇能克服本能的勾引,舌尖在傅深的上唇輕柔緩慢地一勾——

傅深輕聲哼哼:“疼……酸得很……”

傅深的確邊幅漂亮,但因為氣質的原因,嚴厲冷峻的時候居多,並且他諷刺起人來很有一手, 嚴宵寒常常感覺他是各種意義上的“刀子嘴”,輕浮一下會被紮出一嘴血。

嚴宵寒一手攬肩一手抄腿,猝不及防地把他從被子裡抱出來。傅深突然懸空,嚇了一跳,隨後被嚴宵寒放在腿上,一件外衫兜頭罩了下來。

嚴宵寒被他扯的微微後仰,隻得再躺歸去。他抖開被子,把傅深罩起來,強勢地侵入了他的被窩。傅深大抵是真的不復甦,竟然冇翻臉,隻是在他肩膀上輕推一把:“乾甚麼?”

嚴宵寒撐著床起家:“我去找個湯婆子。”

八成是嚴宵寒淩晨起家後給他拿來的,傅深心中熨帖,影象閃現,隨即回想起昨晚令人耳熱的意亂情迷,本身還讓人抱著睡了半宿。

“繼之來了。”嚴宵寒先重視到他,放動手中活計,起家相迎,態度天然流利,彷彿完整不感覺兩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朝廷重臣在這其樂融融地醃鹹鴨蛋有甚麼不對。

臥房的窗戶冇有關緊,隻是虛掩著,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剛纔彷彿聞聲了一聲輕飄嘶啞、近似呻’吟的悶哼。

莫非靖寧侯真如外界傳言所說,被傷透了心,轉了性,籌算解甲歸田了?

他冷靜品咂了一下親吻的滋味,摸了摸模糊作痛的膝蓋,可惜地心想:“我可真是個柳下惠。”

嚴宵寒略一沉吟,隨即不如何至心腸笑道:“好吧。怪希奇的,金吾衛比來如何淨走背字,流年倒黴?”

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過後,軀體的熱度透過冰冷衾枕垂垂將他包抄,傅深嫌這個姿式箍得慌,總想活脫手腳,卻莫名被重新安好下來的夜色和暖意催的睡意昏沉。該痠疼的處所還是痠疼,知覺卻彷彿被隔在了一層溫存的樊籬以外。

傅深睡的不沉,陰天下雨,骨頭縫裡都泛著痠疼,他三番兩次被疼醒,感受嚴宵寒的行動,迷含混糊地“嗯?”了一聲。

“腿疼不疼?”身邊人慵慵倦倦地攬著他的腰,剛醒過來,嗓音裡帶著一點纏綿低柔的鼻音,“內裡下雨了。”

院中小石桌旁放著一小筐洗淨的白生生的鹹鴨蛋,嚴傅二人對坐,一個把鴨蛋放在烈酒浸泡,另一個賣力滾鹽裝壇。

“部屬恰是為此而來,”沈遺策道,“又死了一名金吾衛。明天半夜死在城東翠金閣,今早有人來報官。這案子轟動了天子,陛命令您儘快回京,此案已全權移交給飛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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