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台_29.共枕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傅深的確邊幅漂亮,但因為氣質的原因,嚴厲冷峻的時候居多,並且他諷刺起人來很有一手, 嚴宵寒常常感覺他是各種意義上的“刀子嘴”,輕浮一下會被紮出一嘴血。

“腿疼不疼?”身邊人慵慵倦倦地攬著他的腰,剛醒過來,嗓音裡帶著一點纏綿低柔的鼻音,“內裡下雨了。”

他剛沐浴完,嘴唇被熱汽蒸的有點乾,吻起來暖和而柔嫩。

“部屬恰是為此而來,”沈遺策道,“又死了一名金吾衛。明天半夜死在城東翠金閣,今早有人來報官。這案子轟動了天子,陛命令您儘快回京,此案已全權移交給飛龍衛。”

半夜時分,雷鳴模糊,嚴宵寒從睡夢中醒來,還未睜眼,先聞到了窗外透出去的雨水氣味。

“過謙了,”嚴宵寒低頭湊到他耳邊,戲謔隧道,“侯爺龍精虎猛,昨晚還抓著我不放手呢,你都忘了嗎?”

沈遺策受命來為傅深看診、順道傳達同僚們對嚴大人的思念之情時,這對賢伉儷正在山莊的院子裡熱火朝六合……醃鹹鴨蛋。

沈遺策忙道:“豈敢,豈敢。”

傅深懶懶地撥了下簾子,表示本身已經醒了。

傅深頭也不抬地反唇相譏:“這另有個更煞風景的瘸腿將軍,不也被你獨占了嗎?”*

傅深終究認識到那裡不對了。兩人一躺一臥,摟摟抱抱,如何看如何透著一股過後味兒——他還是慘遭蹂/躪的那一個!

傅深:“……”

兩人彷彿另有話要說,雙雙回房。沈遺策坐在院子裡,漫不經心腸掃視著各處雞鴨,俄然耳背一動,迷惑地扭頭望去。

有的人, 大要上看起來風風景光、鋒芒畢露的,實際上親起來,嘴唇軟的彷彿早上剛蒸出來的饅頭。

傅深安然笑道:“一點小愛好,讓沈先生見笑了。”

後頸上的手刹時發作出能掐死人的力道。

嚴宵寒被他扯的微微後仰,隻得再躺歸去。他抖開被子,把傅深罩起來,強勢地侵入了他的被窩。傅深大抵是真的不復甦,竟然冇翻臉,隻是在他肩膀上輕推一把:“乾甚麼?”

但被人捧動手內心,石頭也要被焐熱了。

他非常輕浮地在嚴宵寒腰上捏了一把,皮笑肉不笑地說:“放心,隻要你一心一意跟著我,本侯保你今後受用不儘……嚴夢歸!”

翌日天明,山中細雨仍未瀟瀟未歇,傅深被幾個月的養病餬口影響了作息,早上醒的晚,外頭又是個陰雨天,他更昏昏沉沉地睜不開眼。

不但他這麼想,都城裡飛龍衛也有此一問。

傅深睡的不沉,陰天下雨,骨頭縫裡都泛著痠疼,他三番兩次被疼醒,感受嚴宵寒的行動,迷含混糊地“嗯?”了一聲。

嚴宵寒低頭在他鼻尖上親了一下:“我去拿藥,你先沉著一下。這麼大手勁……我今後還如何得寸進尺?”

身邊床榻已空,簾外天光暗淡,屋內濕涼,被窩裡卻被烘的枯燥暖和。他動了動腿,碰到了放在腿邊熱乎乎的小湯婆子。

院裡的花圃犁的整整齊齊,種著剛抽芽的小蔥和青菜,中間有個大紫藤蘿花架子,繁花如瀑,架子底下雞鴨馳驅,咕咕嘎嘎。兩人手上忙著,嘴上有一搭無一搭地閒談。沈遺策眼睜睜地瞥見一隻鴨子從他們欽察使大人腳上踩過,嚴宵寒還在那嘲笑傅深:“前人說煞風景之事,果園種菜,花架下養雞鴨,你這個院子算是占全了。”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