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台_44.新生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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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深被他伸手抱過來按揉後腰,肌肉從痠痛麻痹裡垂垂規複知覺,荒唐事也跟著一併閃現。他藉著窗外微光,低頭看了一眼胸口:“嚴夢歸,你他媽是屬狗的嗎?”

傅深驀地精力了:“我mm如何了?”

傅深若無其事地從床上爬起來:“嗯。你拿的甚麼?”

入迷間,輕而端穩的腳步從廊下轉過,半晌間已至門外,嚴宵寒單手排闥,另一手平托著一盞束髮紫金冠,打外間走出去:“敬淵,醒了嗎?”

兩塊淩霄花玉佩並列放在深紅錦緞上,一塊光亮如新,一塊碎掉後又被人用黃金重嵌,勉強補成了本來的模樣。

“恭喜你,當孃舅了,”嚴宵寒枯燥暖和的掌心貼在他額頭上,“齊王妃產下一女,剛纔派人來報喜。”

他何德何能,值得被人如此保重相待。

“嗯?”

他試圖平複混亂的心跳:“你我一起登門,不怕被齊王曲解嗎?”

盒子冇有鎖,傅深也冇做多想,手比腦袋快,直接翻開了盒蓋。

傅深拉下臉:“玩兒蛋去。”

傅深腰還在痠痛,懶洋洋地靠著他,俄然道:“一會你陪我一起疇昔。”

嚴宵寒雙手悄悄地落在他肩上,透過不甚清楚的銅鏡,傅深瞥見了他臉上一閃而過的無措神情。

嚴宵寒較著能感遭到傅深態度的竄改,不知是不是昨晚敦倫燕好的影響,傅深彷彿完整采取了他,並且向他完整敞暢度量。之前傅深固然對他有諸多讓步放縱,卻很少主動要求他做甚麼事,兩人的乾係停頓也僅限於相互,不為外人所知,但現在,他彷彿終究被傅深劃進了“本身人”的範圍。

被子滑落, 衣帶鬆脫,衣衿大敞, 暴露健壯光滑的胸膛和若隱若現的腹肌,最要命的是鎖骨上掛著斑斑紅痕, 落紅似的一向飄到胸口, 一看就是春’宵歡愉時留下的鐵證。並且與他恩愛的還是個格外熱忱難纏的小妖精――如何連喉結上都吮出印子來了!

“曲解甚麼?”傅深一愣,隨即明白過來,輕浮地在他側臉上掐了一把,忍俊不由隧道,“我們家大人貌美賢惠,和順可兒,天然上得了廳堂、拿得脫手,彆怕,金屋藏嬌用不到這兒。”

嚴宵寒手一抖,差點將頭冠束歪了,驚詫地反覆道:“我陪你去?”

傅深麵無神采給了他一巴掌。皮肉相碰收回清脆聲響,卻隻要極輕微的痛感。嚴宵寒曉得這是他從不肯出口的放縱,小懲大誡,哪怕打人也會收著勁,一如昨夜他皺眉喘氣,卻始終冇有叫停。

不管從哪個方麵來講,嚴宵寒都毫不是個被動軟弱的人,乃至稱不上仁慈仁慈,唯有在傅深的事上,他卻謹慎翼翼到了畏手畏腳的境地。

傅深的神采垂垂沉下來:“你想說甚麼?說完。”

嚴宵寒:“另有下次?”

他不由得將人摟緊,那力道,恨不能骨肉相融:“敬淵,辛苦你了。”

的確是傅家的大喪事, 齊王妃趕在其他妾室前誕下了嫡長女, 固然不是兒子, 但這是齊王府的第一個孩子,將來想必也是一名金枝玉葉的掌上明珠。嚴宵寒讓他去給賬房傳話, 每人多加半月的月錢, 本身關門回身, 卻見傅深不知甚麼時候已經完整醒了,正撐著床試圖坐起來。

他披衣起床, 頂著一臉被打攪的倦意去開門:“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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