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台_56.離去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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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堆棧, 關上門點了燈,傅深沐浴後坐在椅子上發楞,過了一會嚴宵寒纔出來,從背後摟住他,下巴抵著他潮濕的發頂,低聲問:“不歡暢?”

傅深道:“我該你的嗎?給你治就不錯了。再說你那藥癮早就節製住了,好的不會,一天到晚就曉得撒嬌耍賴。”

傅深鬆鬆地圈著他的手指, 感覺本身愁的都快掉毛了:“這算甚麼?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傅深東倒西歪地靠在他肩上,身材帶著被窩裡的暖意,啞聲道:“你去錢莊了?”

“不賣身,”傅深手指繞起他一綹垂下來的長髮,轉頭碰了碰他的嘴唇,“隻劫財。”

他們離京之前,皇後賜死,太子得寵,而太子妃岑氏的父親恰是荊楚節度使岑弘方,能夠想見,荊州之案後,太子被廢已是鐵板釘釘的事。

嚴宵寒“嗯”了一聲。

嚴宵寒諒解他辛苦,忍住了冇去上手挑逗人家,本身靜悄悄地起床,洗漱過後出門,先去鄺風縣的錢莊裡給齊王傳了動靜,商定幸虧荊州見麵,又從櫃上支了些銀子,拿個荷包彆的裝好。

那語氣固然是嗬叱,寵溺放縱之意卻一覽無餘,嚴宵寒被他數落的渾身舒坦,也不裝委曲了,自發非常知心體貼腸問:“那你接下來要去哪兒?回北燕?”

嚴宵寒手中行動不斷:“是。如何猜出來的?”

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竟然乾出這類私相授受的事,真是――

嚴宵寒彷彿是很憂?地歎了口氣,躬身把他抱起來朝床邊走去,有點無法隧道:“那再趁便劫個色吧。”

他不是去西南了嗎?!

真是……讓人不知該如何愛他纔好。

傅深等著他的下文, 等來等去冇動靜, 不由微微仰起臉:“你冇話要說嗎?”

傅深一筷子下去,紮出一股清澈黃油,聞言挑了下眉,反問道:“嚴大人,我是你帶著赴外任的家眷嗎?”

傅深算是切身材驗了一回甚麼叫東郭先生與狼,偏那恩將仇報的大尾巴狼還笑的像個狐狸精,湊到他耳邊悄悄吻了一下,誘哄道:“或者,你也能夠賣個身……”

兩人膩歪了一陣,傅深終究醒了盹,清算伏貼,坐在桌前吃早餐。在都城時當著一地下人,個個都端著架子裝“食不言寢不語”,這會兒屋裡隻要他們兩個,倒冇有那麼多煩瑣的禮數。傅深嚥下一口粥,道:“你籌算甚麼時候解纜去和齊王彙合?”

“純陽道人伏法當日,我說過想從西南開端查起,”傅深道,“既然都走到這裡了,那就順道疇昔看看。”

嚴宵寒懶洋洋地應道:“你感覺我會說甚麼?”

傅深:“……”

嚴宵寒用心使壞,手伸進被子裡,往某個不成言說的處所揉了一把:“你是屬甚麼的?剛睡醒,我看看尾巴是不是還充公起來……”

傅深一旦做出決定,隻會意味性地告訴,從不跟人籌議。嚴宵寒曉得他的脾氣,深感胳膊拗不過大腿,彆無他法,隻好應下來:“都城那邊如何辦,你已經安排好了?”

“多少錢也禁不住這麼個造法……俗話說得好, 一分錢難倒豪傑漢,”嚴宵寒裝模作樣地感慨:“不過侯爺拔根汗毛比鄙人大腿都粗, 想來必定是不會為那戔戔幾鬥米折腰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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