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像是有根弦被錚然撥響,嚴宵寒心中一動,驀地生出幾分獵奇,走上前去細看。他個子高,站在人群外也能看到砧板上躺著一隻死大雁,那男人手中拿著一塊絹布給世人揭示:“北雁南飛,說不定就是北人特地用它來傳信呢?”
嚴宵寒問了很多從都城南渡而來的官員將士,也曾試圖從西南探聽動靜,乃至花重金派人從蜀地北上,想要找到傅深的蹤跡,至今冇有獲得任何覆信。
經曆過這一番風波,嚴宵寒的形象與“心機深沉的權臣”更加切近,那疇昔常常淺笑的嘴角現在很少揚起,氣勢內斂嚴肅,喜怒莫測,但總帶著一絲如有若無的陰霾,讓人更不敢往上湊。
提著一口氣一向走到無人處,嚴宵寒幾次抓住那幅絹帛又鬆開,一再警告本身不要心存妄圖,“北雁”與“北燕”諧音隻是偶合,鴻雁傳書更是被用濫了的典故,他是瘋了纔會一時打動,買下這類底子就冇甚麼意義的東西。
“……”俞喬亭,“您這有點過於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