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信霍然起家:“你從哪曉得的?!”
傅廷信正翻箱倒櫃地找東西,聞言頭也不抬地說:“朝中有事。”
老仆感同身受地長歎短歎:“侯爺長年守在邊關,三五年也不得歸家,家中又冇個能主持中饋、籌劃家務的賢惠夫人,隻剩我們一幫老不頂用的,不能替侯爺分憂……”
傅深被他打的一個前傾,委曲地摸著後腦勺:“我本來就是把它當個傳聞隨便聽的!金雲峰是因為被牽進了江浙舟師批示韓元同謀反案纔開罪的,他畢竟是中書侍郎,位同宰相,與韓元同一個在外頭,一個在朝中,裡應外合,萬事大吉……”
鐘鶴麵前發黑, 隻覺重新到腳都是涼的, 哀思之下, 連稱呼也變了:“敬淵,你這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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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峋想也不想地辯駁:“那如何行!”
鐘鶴暮年間曾在原州軍效力,與傅廷忠、傅廷信是昔日瞭解, 提及來算是傅深的半個長輩。可惜厥後傅深領受北燕鐵騎, 長年泡在北疆不肯返來,與這些故舊的來往也就垂垂淡了。
傅深聽他尾音哆顫抖嗦,眼眶都紅了,那架式彷彿他不是受傷,而是頓時要放手人寰, 忍不住嘴角一抽,歎道:“多謝鐘統領體貼。真的隻是腿傷, 不要命。唉, 重山,快去找條帕子, 給鐘統領擦擦眼淚。”
守門人不敢驕易,趕快出來報信,家裡獨一能頂事的老仆拖著不如何矯捷的腿腳倉促趕來,甫一照麵就被內裡一群騎著高頭大馬、腰懸佩刀的黑衣人震住了,唬的心驚肉跳:“敢、敢問諸位是……?”
肖峋爭不過這惡棍,訕訕地應了。
傅深上一次返來還是三個月前。都城冇甚麼竄改,還是是到處燈熾熱烈繁華。隨行的北燕軍倒是很少到都城來,一際走一際看。他們這些人走在街上太顯眼,傅深把肖峋叫過來,道:“先送我回府,然後你帶他們出去隨便逛逛,花消算在我賬上。彆嫖彆賭彆惹事,去吧。”